第65章(第1 / 2页)
“也有出身好的,以后又因一些事株连,一生谨慎也会化为乌有。又怎么样,我也见到自觉惋惜。有几个老革命出身的人,划入运动对象,也惨遭痛打,现在又在家乡耕田。”廖春英想到这些,了有同情之心。“个别有老上级帮助出力说的或写字条的,还可复职,其余皆如打入丰都,那有翻身之日。”
“我们再上山去吧,登上状元峰,望望层云县城全景,以旷心情,登高望远,也是人生快事,你说对吗?”凌子山说着已出半山亭,
廖春英光致勃勃跟着出来说道;“你是一个好学生的人,祝你登上状元……。”微笑着。
“状元峰,只有一阵风。”凌子山取笑的说,悠然自得。
有人民当家作主,难道还要什么以忠臣不成,今天只是要人民的力量嘛。”廖春英要纠正凌子山的话题,力排他的思维地道。
这时凌子山脑子里还是有千头万绪的想法望着美丽的廖春英的脸宠,呆呆的说不出一句话儿。廖春英见到这种情况,心中也有些动,二眼一样的望着出神,还是廖春英主动上来拉着凌子山端正着校章,二个人实在有说不出的内心话儿,但感到共同的神情却相通着的。
“你好像贾宝玉的傻样儿了。”廖春英深情感叹着道。
“你可像宝钗的端正大方。”凌子山有所反应笑着说
“你不喜欢林黛玉吗?”廖春英很惊讶地问,且无认为他不喜欢自已的感觉。
“我不中意,林黛玉只讲冲破旧礼教,有反抗精神。但她那种弱质多病,小器,不适合成人大器。虽说贾宝玉也是反对封建之流,也可能作者未意识,乃评论家所嘉奖,但反封建社教,也不等于学习,而只忠以女色,爱于奴婢侍女。终日吞花恋色,我是不中意的。像这样的人,国家多了他,也不是大旺。宝钗虽说是死守陈规,但未尝不可变,变也不可能一下子推倒一切,推倒一切,用什么来立?总要有一个什么来代替旧的。比方说我怎么能从一个平凡的人走上大官的位子。就是上去了,我又怎么来立业,用什么方法来处置公务。自古说做官容易辩事难,平白的变了,也无法适应抵偿。穷人一下子要逃出贫穷也是无可能的,就是挖到了金窑,也非一下子就能成为大家的风度吗﹗”凌子山心中已有兴头地转话题的道。
“是啊﹗大家庭就有大家庭的风度,从经济帐务,人员运用,出入家规,内外亲属应筹、各种调度也不同了,不比自已一个人,找一餐吃一餐的。这确是一个问题,边学边改,边废边立,比较稳便,这是一个很平常的道理。”廖春英也有同样的感觉,也很有兴趣地谈论起来,无所区别。
“本来我们也还很小,对《红楼梦》这样的巨作也还是看不太懂,但是开卷有益,看着那不可理解的,就跳过去吧﹗合乎占理的总可看懂一些,比如那儿女之情,谁要一个病人来做老婆,其实病者不美,美者不病。健康本身就是一种美,你若果有病,也不会成这个样子,我会叫你薜宝钗吗?当然,我不是贾宝玉,不爱他,也不会仿效他。旧时有人说他是一个浪子,无所作为,一事无成,这也不会说枉了他,封建社会也不可,也不能全空白。”凌子山看着廖春英,越觉可爱的道。
“按我来选人材,我也不会爱贾宝玉,宝玉天天好玩,把女人当水而戏弄,没有学到一种处世经验,生活靠人服侍。总然他以后得了功名,但他没有学习,所得到的功名,变成天上所赐,也是作家给他的美名,其实这种人只靠聪明得功名是不可能的。他失踪了,也是不应存在的事实。国家选用人材,是为了有利国民,个个为情变易逃走,又以国何益。避尘世,还是为了服务以尘世才对。起到埋名待发不乏其人。置物为用,学习为用,不得用也不能硬用而已。”廖春英也像红学家一样谈了起来。自觉无所惧惮的。
“《红楼梦》虽是一部多才多艺的书,小说的知识如海之渊博,可比过其它生活小说。写人物皆很有分量,达情达理,读后令人领会到社会之复杂,人心之莫测,家庭的纠缠,皆有写照。儿女亲情,风土国政无不谈及,实在是一部好小说。但好小说,也就不是说他的主要人物我们都要学习,别的小说的主人翁皆属自然给人同情爱戴,只贾宝令人难喜,没有好的可学。不但忠孝仁义的构思,就单如他冷漠对待宝钗和违背贾母,贾政,凤姐的亲情爱心,也是无从可解的。宝钗不是自已贪嫁他,也是出于封建礼仪所迫。如此冷落对待宝钗,使人亦感不够公平,使人见之心寒,黛玉虽是可怜,但也不自重,不顾周围因素,左右原因,一味细缠,无顾大局,在那时她也有自想攀附宝玉,试问与宝玉结婚,宝玉何益,黛玉又何益。贾母,贾政,凤姐对宝玉,又是出以什么心理,皆是爱吗﹗不论会起到什么反作用也好,总归以一个爱字,在那个社会不这样体现爱吗?”凌子山站起来又坐在石板上的中心再说;“研究《红楼梦》的人也有各种目的,他们也有各种立论,言者纷纷,有的错古刺今,各取所需,甚改为此图谋个人名誉,以争奉禄。本来评书,不要借评书打倒那个人,树立那个人是好的,但往往借此,指鹿为马,一个风波,一个风波,看谁顺谁逆,这就太可怕了。个人虽不足惜,只为一些事,把一个人的能量也压住了。比如他有数理化知识那一技之长,因为那一个观点坏了,就他的数理化了不能用,他的数理化知识也会如含毒一般,或怕接他惹麻烦,就难做人啊﹗有几个地主的大儿子是大学生,因为他被说过去曾参以收租,那怕一次,有人挖苦,虽不在家过地主生活,划成地主分子,就不能再在校教书了,他的技本就没有用了。因一而坏九也是有的,故我也觉做事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