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第1 / 2页)
“不了,还有时间再会的。”杨丽丽表示感谢的说。
他们一同来到北帝庙的小路,过了田子江桥,在离园春路各自分别,径归各人自已的家。
“唉呀、人自然会有这样的,不过并非这样的人就完美,而且社会会真要这种人吗?想象的事怎可代表事实呢﹗”王云美说。
“我觉得在香港做人是很难的,香港的好也有大陆的因素。没有这个大后方,香港也不堪设想,香港的风俗习惯都很多尊照大陆的。中国的风俗,包括文字,古迹,文物,他们更为尊重,并不敢有所损害。”杨丽丽说,“故在香港除了有孔孟礼教外,又有西洋的风俗。二者结合,有人重此,有人重彼,参差不齐,变成二面夹攻,生活上也有相当的压力,虽浪而有鞭。”
“任何社会也无绝对自由,总也有约束的。在香港就没有小的犯得犯失了,比如你发了财,不怕会抄了家,虽被打抢了,可以鸣冤,这里没了你的家,还要挂罪名,才不好办。”廖春英说。
“这也未必是事实,社会主认本来可以任人劳动致富,有才有用,这一会子的政策还叫人难理解的,到以后还会有明确的规定的。”王云美笑笑的说。
“去讲道理叫翻案,申诉叫不服,辩护叫抗拒,这样给判案的人太方便了。政策又不公开见面,只说第几条几款,人们也没见过,挂上去就准。这些政策行下去,有些老革命也会遭不幸,每次运动这样冲打,学贯了势儿,无法无天,我看下来对高干也会有不便的。”凌子山说。
王云美想到过去,一些人的下场。“也有人只怕不搞运动,他专可在运动渡过或得利。”
“你们这里的风波可不大呢﹗最多去了工业就了农业,离了这行,干了那行。上上下下,到头来的人去理,什么叫平反,落实,一来一去,一起一伏,真如舞台上的安排一样。”杨丽丽说。
“你只知这里的表面,实在有很多难於想象的事情你不知,怎可在这里一一说明。”王云美说。
“唉、﹗人各有各人的难处。”凌子山笑着说。
“风平浪静的世界总难找到。”廖春英苦着脸说。
“成了风,还有何边境,一吹就过界,一代胜过一代,无法无章,怎么治国安民。”王云美说。
“看、现在已快晚了,我们还有说不完的,明天再讲吧﹗丽丽你没有这样快回港吗?”廖春英说。
“我俩个要先回去,你二个人还坐多一下吧﹗”王云美叫着廖春英,欲先回去了。但又被叫住。
“一同下山了,太晚不便。”杨丽丽笑着说。
“也好、一同;回去,不如到我家去吃饭吧﹗”王云美表示高兴地说,“也好多说些闲话开心。”
“你们香港已总是有快乐之处,不然不都跑光了,这些是一个最好的证明。四水归池,人人要冲着去,去了又不打回头,当然也有吸人之处,生活也可安排得下,在苦中找到了幸福的财源,也并不是一个坏去处的。”王云美说。
“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在目前看来还有一个相持阶段,互相制约。谁的生活会好过,看来不可就下结论。当然我们不是单单讲追求生活,还要讲革命目的,苦了心也甘,除了这一条,是人的信念,并不是都单单求着目前的幸福。”廖春英说,“老革命还先革自家的家庭的命。”
“是啊﹗当时人们认为资本主义那是一个没落的世界,一定会失败的制度了。不想今天看来斗了地主,还有人想发些财,不想太也想小。就是不愿同甘共苦,要考本事,力争上游,有什么办法。”凌子山说。
“宝玉式的人物,自已呆头呆脑痛恨那个家庭,结果恐怕是要饿死街头。作为一个作家为了推崇某种理想,使人同情以他,也把一些可爱的东西写在他身上。比如他平易近人,敢以担当,爱护下人等等举动,着实描写。实际上这也是一个理想世界,一个人在他那样的环境生活,怎可超出清高,实在很难使人置信。”杨丽丽说。
“你不会相信吗﹗世界上怎可会有清一色的人物呢﹗我虽不讲什么立场上,这玩艺儿我也实在理解不清。不过我认为确实天下间会有人,大厦不愿住,玉食不愿就,美女不愿近,金钱不会贪,诗书不愿读,高官不愿做的事实。因为这样复杂,怎可没有这样一号人呢?”廖春英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