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第1 / 2页)
“有办法,今晚我们就可以行和尉迟恭的办法,是先把她引出郊外,然后把她强上了。这时她知道自己成了废物,你又有这样的身份,她无法再向往他人,同时你要用好言说到千方百计相爱的道理,女人最怕别人好言讲多了,她耳朵软了,也就罢了。就做了你的老婆,也不羞人,一对年轻小伙子不是可以过着幸福的时光吗,凭你这张资料油嘴滑舌的,还不会讲过去吗?”朱得中点着头有所思地说。心中自以为得计,非常高兴。
“这样不鲁莽吗?她不恨死你吗?”李青仍有胆怯不从的说。
“她怕你不要她了,你不坐市,皆由你负担,包买下来的一样,她总然骂几句,你就上前劝说,这就完事了。”朱得中又说。“你坏了她,还强你要她了。”
李青到底经历事情少了些,被这坏人,一傻弄,加上自己又想她心切,又好像行得通似的,心中七上八下,不知怎的是好,但看来这又是一个必行之法,不然这块天鹅肉怎能吃到,不是叫你空空地想着吗?也罢了,就这样干吧﹗反正这也是不一定没有把握的。也是被迫干的,再无别的方法了。
凡青少年的前程,关系到自己的品德,品德又和自己的师友有很大关系。一个人不要和那些坏人和那些花言巧语人相搭。破坏人格的各种事情是绝对不能做的,世界上怎能这样方式求婚的?总然历史上有过,但是一种什么情况下的事呢﹗并非孤立存在的,这也如守株待兔,就是有过的事,也不能再干。没有的事,也有的可以干,主要以为人有利的。故所以只要有益以人的事才可干,婚姻大事,各人所有志愿不同,相好也不一定,有婚姻目的,不能自作多情。枉多思虑,也会损害青年的身心健康。看官,切莫听那社会渣仔花言巧语,而走入岐途,以一时之乐。换取无穷之悲,多么不值,多么不值,一生的高尚愿望,光明前途,只毁在一时。满腹文才,也会被失以一足,终生埋恨,千古含悲。
“我早已想有这么一天,但总嫌太久了,要听不到有体现政策,什么阶级分析。什么事儿,坏的就要分派在我们头上。不管你做了没有,我们的心就是生黑了的一样,也改不了的。其实在十年前我还不是行乞讨食的啊﹗父亲生下我来,家中一无所有,现就说我这么狼心,我也真不理解的。”朱得中见话已投机得意忘形地说,“老实说,我认为人也没有什么好心的,谁不为自己过好生活而争取,就是分田,谁不想分得好田,近一点的田,谁会爱山上的旱田,不过是成分不好的,才无法分到这些田。”
“这也不要说了,实际就是实际,分析是一个假设的,分析总不一定是事实,不然就不叫分析罢了。”李青制止了这些说话,“现在言归正传,你说怎么才能搞到朱平这个烂婊子,以却了我心头愿。”
“有办法,我教你一个办法,比如她开会回家时,你就有意戏弄她,慢慢挑她。真斋和尚天下少,贞节夫人世间无,你不听过吗?谁不会有性的,除非是木头人。”朱得中道。“不过她不表示。”
“这些都试过了,几次开会回家都给她拒绝,还给痛骂了几回。”李青丧气地说。“这是行不通的。”
“不怕,你听过尉迟恭和黑夫人,白夫人成婚的故事吗?”朱得中故意挑动地说,这事是很有意义的,你不知怎么吗,尉迟恭把黑夫人在战场上抢回后,本来是相敌的。当晚朝庭赐给他们二人结婚,黑夫人不肯,就强上去,结果被子征服了,还回去说白夫人来降,一同嫁了慰迟恭,第一次被顺从了,第二次就好为。
李青的头脑昏了,同意了朱得中的说法;“好,今晚我们一同去试试看。”但心中也很苦恼,心中始终有些被迫示感。
“那就看有无机会。”朱得中心惊恶意,自己另有阴谋奸狞地道。心中想着;“不想我也人遂心之日。”
这一晚朱得中把杀人的工具准备好了,八时多和李青相会到后,叫李青道;“你先去看朱平的动静。”
李青找了一晚,发现朱平和陈章在河边树下坐谈。这里远远的看着,东等西等,不见他们分开,这时朱得中已经等到得很急,生怕李青不耐心,便道;“你要耐心,要事办成,就要下些功夫。”
“这是反动的书籍吗﹗我没有看过。”李青笑笑似乎不可能作到的事,有所指责的说。
“什么反动的东西,我看反动与不反动人们会去鉴证,不要什么都加上一个革命戏,革命书,反动戏,反动书的。要经过人家自己基础去鉴别,有时你认为是反动的,等下又是好的。比如《水浒》传的人物,有人喜欢李逵,但李逵所犯的罪行在今天不要打把吗?杀人不眨眼,为什么要说他革命的。卢俊义中一个良富,但被勾上梁山泊好汉,成了贼首之一,你说良富是好?还是贼首好呢?打家劫舍又说有分贫富,替天行道就没有杀过善良人吗?最后他们又落得如何的结果呢?怎可一言而尽啊﹗这也不用去评论,反正一本书,各有各人的喜欢有人爱这个人的性格,有的人爱那种人的性格,各取所需,不能一律的。”朱得中很有意识地说。“各人有各人的爱好吗?谁可强迫的呢?”
“革命战争与反动也有一个时期分法。”李青有些不耐烦听他老一套说法地道。有意纠正。
“真正的公理也是有的,万代也不可废,有的废了也不行,最后又会回复。有的是一去不复还,反常的事,就无法再坚持。”朱得中又说,“比如一个人要有一个家庭,你就当了十年八年兵以后还要成家。这个家庭观念,永远也会给人存在。怎么会像学校一样,部队一样,男一行,女一行呢?有家就有一定的财产,有财产就因条件相异而有各种的生活来源,来源不同,贫富也不尽同,虽可以限制超过限度,但总不平均。”朱得中比手划脚地说。“这是千古的组织形式。家庭成了人力物力的小仓库结构似的,各有取存之道。”
“你为什么这样中意评论这些,我要就是说朱平的事,看看有什么好办法吧,征治上,以后再谈,那是道理深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