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第1 / 2页)
是你无福难被中,还我少苦再审它。
多少平俗都可出,无闻小品尽受夸。
我若有权挥大笔,遍地仍开闹春花。
这是我的心愿,什么文豪我也与其格格不入。他们有偏见,若我是文坛高手……。
廖春英笑道:“你不合他们的作品,他们有权也怎会合你的作品,文人相轻,李太白考不中官,还是千古奇才,不得志之客,志大受压,会写出有力量的大文章的。你不看那会转湾使舵的大写手,也不过会看风物的政客。到了关健时刻,千声万炮骂刘少奇主席,这些可耻的文家,到后来,才知羞耻呢!历史会定论的,不用过早自称伟大。”
你也对我有隔阂,不然也不必仔细,可是否?”
“可也是的,一个人要怎么做人,怎么讲话,包括你要怎么写小说,也要考虑方法。比如有人喜欢描写一个规定标准共产党员的形象,实也难找,若是要合乎客观的话,因为今天我们还在前进成长,又未到共产主义。有斗争,只有在改造中的思想体系,逐渐完整。党的要求怎样,怎样去靠拢看齐,经常防止自已不良倾向,严格要求,克已改造,不一定就成为完豺无缺的人。圣人要求几千年,千年熏陶亦难出现使很多人都成为像孟子,朱熹这些信徒人物,主要也因人的生活的变化,怎可不适应生活去特殊广泛要求。要像打仗时,知道攻守,进退。”廖春英也讲到自已想不通的事,“我没有亲眼见过超人类的阶级党员,资产阶级政党也恐并非一概可否定,总该有其之长啊!那社会前进,科学发达之一面。”
凌子山心中亦要同情,用中庸话说:“是吗?这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所以要来,就是要来收拾共产党内部的非共产主义思想。可见要做一个真正不变质的共产党员实非容易。有些人在战场上出生入死,在对敌斗争的刑场上视死如归,而今天有些党员,见了红卫兵,一点也不可动弹。要他们怎么就怎么,一般也显示不一什么风格。”
“不斗争,就看不出矛盾,看看内部有多少问题,这回他们互相暴露,自已抹黑!”廖春英说,“不过我看这样对党的威信,国家利益没有好处。红卫兵,不知天高地厚,乱挖乱轰。”
“实在不好的,当然人认为一个政党要知错知改,重新振作,与人中同心协力对国家有利,但不用以大乱方式去搞,应以和为贵。现在的老干部都是老红军多,他们过去千辛万苦,现在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去改造他们,算来也属无辜。若存心要换新的力量,亦不用这套手法的。”凌子山心中明白,说话亦要有一定注意界线,不可胡来,很是谨慎的说。
“这些不用说了,且问你为何这回来到城中住下,有什么思想指导?“凌子山转话题说。
“啊!这我早要与你说的,这几天你忙,所以也无暇说。现在你问上来了,我不妨与你讲,看这些是否合乎策略,对我前途有好处吆?”廖春英又愉快起来,有兴趣的说,“我原来也只以为过用丈夫地位来改变自已成份是一个好方法儿,不想他们都会搞金蝉脱壳,把我一次一次的遗弃。我生的儿女是贫下中农,我却还是一个地主的女儿。以前我还想嫁一个好心的人,会同情我的遭遇,会与我白头到老的。看来世界是不容我这想象能实现的。社会像一个不明前途的陷井,前头谁也不知自已会怎样,在什么运动中下水。比较容易看到的,就是阶级这个缺陷,能多惹祸灾所以我不能再从这里去希望。我也同情那些出身好的人,他们有时会有机会当权,若果娶到我,一朝有运动,他们相争,又会找到那关系不好的人去着手,赶他下台。所以也不怪别人嫌弃我。良心、谁也不会用良心去引火烧身的,所以有讲这种专政,我总不会遇到同我白头到老的同路人!”
“那你决定怎样走这一条路?”凌子山兴趣说。
廖春英见谈不上来,心中苦闷的说:“你不比过去坦白,有什么讲什么,当然人应该有所明智,我看你已变成了另一个人了。”
凌子山点点头说。“有了妻子。孩子。一个人的安危,胁及全家,所以要小心些才好,我要为子女负责,我的幸福并非单属一个人的。”
“一个人总平坦为荣,得益而荣。目前不管怎样,若有打击,总觉丧气的。”廖春英说。
“我曾经写过一些作品去报刊投稿,皆不可有成,这使我十分馁气的,原来我有一首诗句此事:
退稿如仇归我家,接之恼恨心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