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第1 / 2页)
荣晓见他说得激动了,自己难以自制,也跟着动气:“你问心无愧?说不准他们俩傻了便是你的手段!你却装作失忆,使了个‘瞒天过海’,先把宝物藏在隐秘之处,等风声没那么紧了便拿出来使用。那块碧玉便是证据!阿年阿智傻的时候我也在场,那时却没见他们身上有什么宝物的!可想而知······嘿嘿!这是再清楚不过的事了!”
武清听他三番四次提起那碧玉,不免心中起疑,两眼瞪着他问:“你怎么忽然那般留意那玉佩来?”荣晓不防他这样一问,刚才那理直气壮之神态顿时消失无形,一时不知怎么回答,口中支吾着说道:“我,我没留意啊!只是这本书上有提到,我不过随便说说而已。”
武清逼问道:“有提到?在哪里?”
荣晓忙把书翻来翻去,平时已把书翻过不下百遍,书中内容早已烂熟于胸,如今偏生找不到那一页来,又似乎听到武清问他干嘛这般慌张,更加手忙脚乱了。好不容易才找到,指着上面内容读道:“此武林至宝‘碧寒林’,余早已听闻,只是无缘一睹,竟不知何物。一时谣传四起,虚言乱飞,有言稀世宝刀亦或宝剑者,有言绝世武功秘籍者,更有者,无中生有,言为碧玉,望文生义,岂足为信也?此所猜四物却是受至先目至大之嫌,而余宝者不一而足······”
武清不过是一时气愤说了出来,并非有心真的要跟他对质,这时看了那段文字反而觉得疑窦丛生了,不禁逼视他道:“你怎么断定那碧玉就是那什么‘碧寒林’?怎不允许就是我家传的一块普通玉佩?难道你见过那‘碧寒林’?”
她从不贪杯酗酒,更喝不惯其它酒。一家团聚时必定拿出酝酿已久的糯米酒小酌一杯。她常说糯米酒:“香甜醉不浓,花醺两颊红。”又说,“醉后贪杯不如无,借酒消愁醒还愁。香甜醉人人不醉,正是人间糯米酒。”“不易醉,香有余”便是她独钟于此酒的最主要原因了。
武清在爱妻坟前敬了几杯酒后,便挨着石碑坐了下来,正自沉思,不想后面一人声响起:“文兰有你这样爱他的老公,也走得安心了!”武清猛地回头一看,只见荣晓正笑着走来。
武清站起来,向荣晓点头打招呼,以示礼貌。荣晓在文兰墓前拜了三拜后,站在一旁凝视着石碑前的地面,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武清见了问道:“‘师兄’有什么事吗?qi書網-奇书不防直说。”荣晓干咳了两下,说道:“也没什么大事,不过有件琐屑事想请教一下‘师兄’。”他从怀里摸出一本书说,“不知道这本书‘师兄’你还记得不?”
武清接过书翻了几翻,当翻到其中一页,看得特别仔细,脸色却不由一变。荣晓紧张问道:“怎么?你记起了没有?”武清合上书交还给他,望着远处叹了口气说:“你这本书是从阿智身上得来的吧?想不到经此打击我的记忆竟恢复了一些,现在模模糊糊还记得与阿年阿智在一起的事情。”
荣晓心知他所说的“打击”是指文兰的离世,但此时他可没兴趣理会这些,他这次来是另有所图的。只听他兴奋地脱口而出:“没错!那么书上所说的那些宝物确实真有的了?奇书那些宝物现在又在哪里呢?”他见武清疑惑地看着自己,不由干笑一声说道,“这书我也研究过一段日子,我知道你们三人来这里也是为了这宝藏,而且想必最后找到了那个地方,把宝物全拿走了。不然你给‘老班’那块碧玉又从何而来?”他见武清似有愠色,忙说,“这书上好像有提到一块玉,我就顺便说出来,无非是想知道个一二。”
“没,没,没见过······”
“没见过?你为什么说谎?你那时还将它拿在手上,取笑过它的!难道你忘了?”
“我,我,我那时不知道它是‘碧寒林’······”
武清不由皱了眉头,心想:“那本书我只看过刚才有诗句的那一页,但说了你也不会相信,就由你说吧。”也不理会荣晓说话牵强,又望着远方说:“你既然什么都知道了,干嘛还来问我?自己去找一遍不好?”
荣晓又干笑着,因笑得极不自然,以致脸部肌肉扭曲,面色十分不好看,只听他说道:“这书我虽有看过,却惟独······惟独对那几句诗无可奈何,这都怪小弟少壮不用功,如今徒伤悲了。”他见武清完全没反应,依然看着远方,竟把自己的话当成耳边风,不免心中有气,激愤地说道:“我知道你们因那些宝物内部不和,起了争执;这宝物有价,手足情义无价,为了钱财这些身外物而致使兄弟不和,这得不偿失。有福共享,有难同当,有钱一起花,无钱乐哈哈。何必非要你害我,我害你,弄得大家水火不容?”
武清心有所思地回头扫了他一眼,说道:“以前的事情我不想再提,也不必解释了。那些宝物是不祥之物,我劝你还是不要再找了,不然后悔的可是你。”
荣晓听他说漏嘴了,一条“激将之法”在自己脑中闪过,他走近一步,笑道:“你当然这样说,宝物都让你们挖走了。现在阿年阿智也傻了,更不会有人跟你争了!当真可喜可贺了!”
“随便你怎么说!我不会告诉你的!总而言之我所做的都问心无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