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第1 / 2页)
“不好意思,我说过头了。”他尴尬的笑了下,不过却非常苦涩。
“我带了纸了!”你再次争辩,无力的掏出一卷心相印,无奈人家认准了,进厕所就一定要买他们的手纸,似乎是说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带了纸进去呢?这种规定感觉就像是酒家不准自带酒水一般听上去很有道理。
前文只是笑谈,不必当真。不过出外旅游,而且如果不是随团旅游,而是一伙驴友喜欢三三两两结伴而行,去一些本来人迹罕至而且比较生荒的地方的时候,还是小心为好。
下面的故事是一位朋友告诉我的,他和我从没见过面,不过即便是从电话里他颤抖的声音,我也可以听得出他惊魂未定。恰巧五一需要做一版旅游专刊,想想题材正好缺乏,于是放下手头工作,和他聊了起来。
“我是一个公司的彩领。”我一听就纳闷了,都知道有金领,白领,蓝领,黑领,倒是从未听说过彩领。
“告诉你,像我们这样的人,经常是做着蓝领的工作,受着白领的气,承受着金领的工作压力,却拿着黑领的工资待遇,你说是不是彩领?”听起来他倒是怨气十足。
想叫同学陪我去,可是她们一个个都睡的很死,况且大冬天把她们拉出被窝也实在是于心不忍,所以我只能硬着头皮自己去。我们的寝室在东边而厕所在西边,要走过长长的走廊。那天走廊上的灯忽明忽暗,空气中有着莫名的诡昧气氛,灰灰的墙上映出我被灯光拉长的影子,说实话我从没有在半夜上过厕所,所以心里特别害怕。两边的寝室好象都睡的很死,没有一点声音,这时我多希望有个人能和我一起去厕所。一路上我大骂自己胆小,到了厕所只想快点完事。
我们的厕所是老式的那种,关上门以后还有一条缝可以看见地面。就在快要好的时候,我从缝里看见一双白鞋走了过去,是一双白色的布鞋,她进了我前面一个位置,我听见门关上的声音。很奇怪的是她走路很轻我没有听见一点脚步声。那个时候不知怎么搞的我好象已经忘记了恐惧和害怕,只是在想都21世纪了怎么还有人穿布鞋?我很想看看白鞋的主人。上完厕所后我就站在前面那个位置的门口,想等那位同学出来。等了有5分钟,里面一点声音也没有,我觉得很奇怪,不会是掉在厕所里了吧?我叫了声“同学,你没事吧?”就打开了门。
眼前的情景让我吃了一惊,寒气从脚底急急升起直冲脑门。里面,里面竟然一个人也没有。可是刚才明明有人进去了……我头皮发麻,面无血色,竟呆在了那里。许久才回过神,飞也似的逃离了厕所。就在我跑的时候我觉得身后有人跟着我,回到寝室我跳上床蒙头就躺下。我把脸对着墙壁不敢回头,我怕一回头就看到和我平视的“脸”,因为我总感觉有人站在我的床边。在床上我怎么也睡不着,听着自己“咚咚咚”的心跳声,吓得直哆嗦。我就一直保持着清醒的头脑和床前的“人”僵持着。过了很久天有些发白了,我的意识才模糊起来,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早晨同学叫醒我,发现我萎蘼不振的样子忙问我怎么了。我把昨晚的事情告诉了她们,可是这些人居然一个也不相信我。平时说鬼故事的时候是那么的起劲,而当我把自己的亲身经历告诉她们的时候,却没人相信,还说我在开玩笑真是气死我了。可是那晚的经历我是怎么也忘不了,我不知道怎么会有一双白鞋,也永远也不会知道它的主人是谁,因为那晚以后我就退宿了。这件事情留给我的后遗症就是:晚上不敢上厕所哪怕是在自己的家里,每晚需要安眠药才能助我入睡。
自今还没有人相信我的话,可是这确实是真真实实发生过的:在XX高校的厕所里有一双白色的布鞋。
“所以出外旅游无疑对我来说是一种非常好的,也是最有效的减压方式,否则的话我真说不准什么时候会用键盘把天天站在我面前呵斥的上司的脑袋给敲碎掉。
不过随着旅游次数的增多,我和公司里几个驴友们对那些所谓的著名旅游景点已经厌烦了,那些已经加了太多人为装饰的景色早就变的不干净不纯粹了,而且越是出名的地方人就越多,我们本来旅游的目的就是逃避那些杂人,结果还不是挤到人堆了?
所以我和另外两个最要好的朋友决定,三个人去一处比较偏僻的,保持着自己独有的生态环境的地方。可是从现在来看,我们做了个非常错误的决定。
当然,无论如何,那时候我们还是在忙碌的准备行李和必需物品,由于大家都是老手了,还是比较熟练的。
首先要准备一个大的背包,四十四到五十升就够了,然后还需要一个小背包放一些必须的小件物品,如旅游资料,零食等等,另外笔,燃烧弹,指南针折叠雨伞之类的也是当然要带着的,还有一些常用药品,如止血贴、纱布、绷带、喇叭牌正露丸、驱风油、感冒药、曼秀雷敦薄荷膏。“他居然开始向我说起他的旅游常识了,所以我不得不咳嗽了两声,打断了他的话。
鬼话连篇
第一百九十七章
吃土
天气之好,倒是很适合出外旅游,不过在五一出去游玩就不是你去玩旅游,而是旅游玩你了。准确地说,是那些守着祖宗产业的懒汉们,喜欢做着一锤子买卖的人,上山收钱,下山要买票,即便上个厕所,也要逼着你买卷卫生纸。
“我小便!”你和看厕所的老头争执。老头干黄如饼干的脸皮绷的紧紧的,只是拿出一卷粗糙如同磨剪刀的砂纸样手纸递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