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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还是半点反应也没有。
我恨得差不多要撞门了,我不知道我有什么资格什么权力撞门。就算杨娜真的不理我,我也只不过是她家的房客,难道,我还真把自己当了她的家人?
然而,我终于还是没有撞,我只是恨恨的拧了拧门把手,不想门却开了,杨娜上床前并没有反锁。
我决定敲开那扇门。
尽管有惊无险,但我曾经历了怎样让人心惊胆战的非常经历,她怎么可以无事人般的置身事外,我要惊残她的美梦!
奇怪,以前那么爱她的时候,心里对隔壁她的卧室里的春色那么向往,我却怎么也鼓不起勇气。而此时此刻,我恨她了,其实也是爱,如果不爱,又哪来的恨呢,我却重重的把她的门敲得山响,半点也没有迟疑。
然而,卧室里竟一点反应也没有。
敲门声如此之重,门都在摇晃,她不可能听不到。
【请牢记本站域名“”,或者在百度搜索:三联文学网】我随手招了辆出租车,上车后我让司机能有多快就多快,我不想让杨娜在家里为我担心得太久。
幸好出租车司机是个漂亮的年青女子,并不多事,也很热心。虽然不知我所为何事,却半句也不过问,只是听话的把车速开得很快,而且选择了红灯少车流又不拥挤的捷径。
我急急的赶回观音桥绿荫路映霞小区a幢一单元八楼八号,屋子里却没有开灯,一片幽暗,只有从拉拢的窗帘背后隐隐透进来的外面的城市灯火。
我的卧室门如早上离开之前紧紧的掩着,可恨的是杨娜的卧室门竟也如早上离开之前紧紧的掩着。而我的卧室门之所以如早上离开之前紧紧的掩着是我根本没回来没进去,杨娜的卧室门却是因为她已回来已进去并且躺在里面宽松舒适的床上睡着了。
我竟还自作多情以为她焦急的在客厅里来回踱步,等着我回来呢。\
只有可能,她听到了,却故意装着没听到。
我恨,更恨,咬牙切齿的恨。\
我道:“杨娜,你怎么可以这样?!”
第一次当面叫她杨娜。
这么多日子以来,我从来都是叫她的姐的,叫得跟亲的一样,心里却一直梦想着她有一天能不是我的姐,而是我温柔贤淑的新娘。
我经过她紧掩的卧室门前去我的卧室时,我把脚步走得很重,故意走得很重。我打开我的卧室门进去又将卧室门关上的时候故意把声音弄得砰然山响。
就算先前我上那个猥琐老头的车之前,我那几句话太打击她,可我那也是为了她好,不想让她跟着我一起受老头的折磨。那个老头如此残忍,我看过娟子肌肤似雪的身子上的新伤旧痕,更何况她近段时间为了我所不知道的原因如此憔悴,她怎堪再受那个老头的折磨。
然而,她竟然完全不理解我的意思。我一直以为,天底下最知我懂我的除了妈妈,就只有她,没想到,她竟然直到现在还在生我的气。因生气,而不理我,因不理我而在我没回来之前独自上床渐入梦境。
我重重的将自己摔倒在床,没有宽衣,以手为枕,在幽暗中默然的对着天花板,却怎么也想不通,杨娜怎么可以这样?
我恨恨的从床上站起来,我又将卧室门重重的打开,脚步很重的走出卧室,走向她的卧室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