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第1 / 1页)
其他三个见状后,反转身一齐向理真攻来,来势之快让理真也没想到。理真自下山后在和别人动手时还从没用过自己的那套一浪剑法。此时的理真看三把大刀同时向自己砍来时,他不避不躲站在那里。当三把大刀离理真还有一尺之距时,理真突然伸左手顺势拔开左边那人的刀,同时伸右手瞬间扣住中间那人握刀的手腕,借势往右边那人的脖子上削去。左边那蒙面人被理真这顺势一牵后,整个人快速撞向左侧的墙上。只听见嘭的一声响,那人的刀直入墙中,头撞在墙上,顿时眼前金星直冒分不清南北了。理真扣住中间那个人的手腕后借着对方手中的大刀直削向右边那人的的脖子。最右边的黑衣蒙面人根本无法想像自己同伴的刀会在瞬间削向自己。他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时,脑袋就搬了家。中间那个被理真扣住的黑衣蒙面人见状后吓得直瞪眼,等他反应过来想和理真拼命时,却发现自己被理真点住了穴道动弹不得。刚才被四个蒙面人逼到了墙角的四毛见理真到来时,真是喜出望外。在最后一刹那,本来认为自己这回玩完了时,却奇迹般地来了救兵,心里不知有多高兴。
四毛见理真制住了一个蒙面人,又杀了两个。反应过来的四毛马上起身,给那个还在墙边上打圈圈的蒙面人重重地给了他一脚,接着又找了根绳子把那蒙面人捆得结结实实的。理真就站在那个被自己制住的黑衣蒙面人面前追问指使人是谁。黑衣蒙面人开始时只瞪着眼像个哑吧一样看着理真半声不吭。理真看黑衣人一幅视死如归的样子,知道要是不用刑他是不会开口的。于是掀掉蒙面人的面布后,拿起那把蒙人自己带来的大刀在他的胯下摆弄着说道:“你今天要是不说,老子就断了你的根,要你一辈子断子决孙。”一个男人谁都很看重自己的命根子,有时候宁愿不要命,也要保住自己的根。理真本想这样一吓的话,蒙面人应该会开口说话,可是黑衣蒙面人还是一幅无动于衷的样子。在一旁的四毛见那人一幅死样,刚才还差点要了自己的命,气就不打一处来。他一下跑到蒙面人身前身手就想去废了那人的命根子。可当四毛的手伸到那蒙面人胯下时,四毛惊呆了,口里只喊着:“他!他!他。”就没再说出来。站在一旁的天小花见四毛把手伸向那男人的胯下时,羞得红着脸把头转了过去。理真一见他惊成这样,还以为四毛中了毒。他紧张地问道:“四毛,怎么啦?是不是中毒了?”四毛收回自己的手后在理真耳边轻声说道:“他不用我们帮忙了,他早就没根了。”理真一听差点笑出声来,不过理真马上反应过来,于是要四毛再去看看那三个。四毛验过后,发现全是一样的。此时的理真暗自点了点头,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来的人全是太监,说明来人是朝庭派来的。这也说明来人应该是冲自己来的。那这样一来,就说明自己的行动他们应该是一清二楚的,这也再次证明朝中一定有人报信,自己的一切全在他们的掌控之中。而且理真知道能调动朝庭太监的人也没几个,朝中有有明文规定,太监没有特殊使命是不能出宫的。可想而知,这些人是藏在朝庭中专门为谋一位大官办事的。那这人又是谁呢?理真实在无法想像。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让黑衣蒙面人开口。理真本不想给黑衣人用重刑的,可是现在理真别无他法。如果不在最快的时间里查出幕后黑手的话,自己不但很难查出来南国怡红院的案不能交差,可能还会在查案中让一些无辜的人丧命。理真用了重手点穴法点了黑衣蒙面人的痒血,又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瓶来。理真要四毛把黑衣蒙面人的上衣脱掉后在黑衣人身上散了一些粉末。黑衣人立刻大笑不止,他被理真点了二处大血,整个人都动弹不得。刚才被理真散上些粉末后,黑衣人就开始大笑,人也在不停地躺在地上跳动。黑衣人一边大笑一边跳动不止,眼泪鼻涕弄得满脸都是。十分钟后,黑衣人实在受不了啦,于是结巴着喊说道:“少!少侠饶命,我!我说。”理真一见黑衣人愿意说了,心里特别高兴。理真马上解开黑衣人的笑血,黑衣也随着理真的手离开后就停止了大笑,但人还是在一个劲的跳动。理真又从口袋里摸出一个装有水状物的瓶子打开后倒了一点在手上,然后蹲下去在黑衣人身上一抹,黑衣人顿时就不再跳了,看得出来此时的黑衣人显得特别的舒服。黑衣人看了看理真后开口说道:“我是朝庭!!!!”理真刚听到这里时,突然感觉右边很细的声音由远而近,速度之快让理真吃了一惊。理真马上大声喊道:“有暗器快躲开。”四毛在理真的喊声中顺势一滚躲到了一边,理真伸手抓住了射向自己的一枚暗器,同时伸手去抓那射向黑衣人的暗器。可理真还是晚了,那枚暗器直接射进了黑衣人的太阳穴里,黑衣人顿时毙命。理真一看此人已无药可救时,马上转身去找那个被四毛绑住的黑衣人。当理真走到那人身边时发现也已经晚了,那人的头上也一样有一枚暗器打在他的太阳穴上,伤口旁黑了一大块,一看就知暗器带有巨毒。理真仔细看了看黑衣人所中的暗器时,他的心里不由得凉到了底。原来这些暗器和三年前黑子身上的暗器一样,当年杀阳文虎灭口的也是这种暗器。现在再现京城,理真不得不有些担心。
当年意刚志还在他面前特意提到了此事,说以后要是遇上这种暗器一定要小心。这样一来就说明四年前那个朱家灭门案的同伙,可能就是现在南国怡红院里那位盗贼主谋。此人隐藏得如此之深,能不让理真吃惊吗?那四年前黑子身上的那种暗器到底是他本人的,还是另有其人呢?或者说使用此暗器的除了黑子外还有其他人会用呢?这一系列问题不得不让理真在自己的心里打了连续的几个问号。理真一边想着这些问题,一边要四毛将那四个黑衣人的尸体处理掉,现在的理真还不想把此事报知官府。
理真再次回想起四年前的朱家灭门案时,理真觉得自己当初的猜测是对的。理真觉得当年的黑子死得不明不白,这里面一定有问题。但当时自己并未查此案,而且自己也没有什么证据,自然不好发言。当时理真的此种猜测虽然没在意伯伯面前提起,但在意伯伯与自己交换眼神时,意伯伯当初就已经明白了自己的猜测。理真之所以现在不报官,是因为自己没有身份不敢报官。理真知道自己根本就没有朝庭公开的身份,而四毛又是一个市井无业街霸。要是报到官府的话,不但他们帮了自己,到时可能因说不清此事,反而把自己的人给弄进监狱。
原本躲在一旁的天小花,见黑衣人被理真几下就给制住时,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目光。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竟然能在几招之内就制住四个江湖上的蒙面高手,这让她难以置信。在天小花的心里,除了几分敬佩外,隐隐还透着几分害怕,谁也不知道她怕的是什么。四毛在处理那些尸体时,无意间摸到一块方方硬硬的东西,于是四毛掏出来看。见是一块二指大小的腰牌,四毛马上叫理真过来看。理真仔细看了看那腰牌,见上面写着个名字‘伍子’。于是理真又要四毛去看那几个的身上有没有这样的腰牌,结果发现每人一块一样的腰牌,只是上面的名字不同。理真收起那四块腰牌后没多说,然后也帮着四毛收拾这个简陋的避难所。一切收拾好后,理真和四毛坐在一起无语。天小花找来了几个没打坏的杯,然后给理真和四毛泡了二杯热茶放在他们身边,自己却静静地坐在他们旁边看着他们二位。四毛看了看理真后很认真的说道:“理真,这回你又救了我一命,从此后我的命就是你的。”四毛说完后深深地喝了一大口天小花泡来的茶。理真听后只是相视一笑,在他的心里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自己有些疑惑,觉得他们怎么会那么快就向自己的朋友下手了。四毛好像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理真,你的功夫好象又比前一个月厉害了很多呢!你是怎么练出来啊!也好好教下我啊!免得我每次打架时都要你来保护,多没面子啊!”四毛说得很诚恳,把坐在一旁看的天小花都给逗笑了。理真拍了拍四毛的肩膀也很认真地说道:“此事一下子也讲不清,总之这功夫有时候不是自己想练就可以练好的,除了机缘外还有就是小时候的功底,没有什么功夫可以三两天学会的。如果一个人苦练十年二十年的,他的基本功已经练到了位。此时有机缘而得到高人指点时,那他的功夫就会一日千里。否则就是能碰上高人指点,你还是要花很长的时间,去练好那些扎实的基本功后,才能发挥高人招式中的精华。”四毛一听觉得很有道理,头点得象鸡啄米似的。四毛小时候没有人管,也没有什么师父教他,他完全是自己喜欢功夫才自己瞎练出来的,自然中他更没有练过什么内功。所以在打架时,四毛要是和一帮的混混打,自然是没问题的。但要是碰上有内功的行家,那他也就只要拼命的份了。理真和四毛聊了一会后顺手端起那杯茶来喝。可端到眼前时,却发现里面有一只苍蝇被淹死在里面,于是只好又放下。天小花一见杯中有只苍蝇时,脸上显出一幅很特别的表情,心里觉得特别不好意思,一脸沮丧的样子,并起身执意要给理真重新泡一杯过来。理真笑了笑说道:“没什么,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下次再来找你们,记得把那些尸体埋了。”理真说完后起身离去。在临走时还特意交代四毛,一定要帮自己找到父亲理八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