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第1 / 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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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诸葛方说，“可是他……怎么能打中呢？”
“我告诉他，总会打中的。”母亲平静地说，“关键是他做了没有。”
诸葛方沉默了。
过了很久，那男孩的频率逐渐慢了下来，他已经累了。
他母亲并没有说什么，还是很安详地捡着石子儿，微笑着，只是递的节奏也慢了下来。
那孩子有时能把弹丸打偏一米，而且忽高忽低。诸葛方便站在他身后不远，看他打那瓶子，因为他还从没有见过打弹弓这么差的孩子。
那位妇女坐在草地上，从一堆石子中捡起一颗，轻轻递到孩子手中，安详地微笑着。那孩子便把石子放在皮套里，打出去，然后再接过一颗。
从那妇女的眼神中可以猜出，她是那孩子的母亲。
那孩子很认真，屏住气，瞄很久，才打出一弹。但诸葛方站在旁边都可以看出，他这一弹一定打不中，可是他还在不停地打。
诸葛方走上前去，对那母亲说：“让我教他怎样打好吗？”
诸葛方和诸葛亮慢慢发现，这孩子打得很有规律。他打一弹，向一边移一点，打一弹，再转点，然后再慢慢移回来。
他只知道大致方向啊!
过了很久，夜色笼罩下来，诸葛亮和诸葛方已看不清那瓶子的轮廓了，他们便转身向回走去。
走出不远，诸葛亮和诸葛方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清脆的瓶子的碎裂声。
男孩停住了，但还是看着瓶子的方向。
他母亲对诸葛方笑了一笑：“谢谢，不用！”
她顿了一下，望着那孩子，轻轻地说：“他看不见。”
诸葛方怔住了。半晌，才喃喃地说：“噢……对不起！但为什么？”
“别的孩子都这么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