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第1 / 4页)
菲利普这时忽然明白了我的意思,“海广他激动地说,”我们每个人都想到了这个词儿,难道不是吗?我们大家都自然而然地想到了它,这是个准确的表达。“
“可我不明白它究竟指的是什么,”我说,“它是否真的代表着什么?如果仅仅是巧合,就太令人奇怪了。”
“就是说,我们天生如此,”菲利普说,“我们注定就是恐怖分子。”
“是命运。”汤姆和约翰随声附和着。
我对这样的谈话感到不舒服。我不觉得自己是被挑选来干一件事,也不觉得上帝为了特别的目的而选中了我们十个人,我只是感觉到冥冥之中有一种力量在引导着我们,一种意志在指挥我们行动。这种感觉使我烦躁不安。
菲利普表现出一副超脱的样子,没有参加大家的议论。我似乎觉得他比其别人更深刻、更有思想。
我很快吃完了奶酪堡。两个服务员拉上了百叶窗。我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3点多了。
我仍有一个问题不明白,我没有提问,他们也没有告诉我。
我放下手中的叉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们是什么人呢?我们生来就是这样,还是慢慢演变成现在这样的?我们到底是一些什么人?”我扫视了一圈,大家准也没有看我,表情却显得很不自然。
“我们是与众不同的人。”菲利普说。
菲利普看了看表,“天不早了,我们大家上路吧!”说完掏出20块钱扔在桌子上。
“这些够吗?”我问。
“没有关系,即使不够也不会有人注意。”菲利普笑了。
我们在停车场分手,说好第二天早上在圣安那市法院大楼前见面。菲利普说他想破坏美国司法系统,这次只是小试一番,以便知道是否奏效。
菲利普原来打算和史蒂夫一起走,但是穿过马路朝史蒂夫的丰田车走去时,他又突然改变了主意,“你跟我们一起去好吗?”
“可是我们究竟是什么人?”
大家都陷入了沉默。甚至连菲利普也显得无所适从。
“我们是一群被冷落的人。”巴斯特说。
“我知道,”我说了一半又停了下来,看着他,不知道怎么说才好,“我是说,你怎么会想到‘被冷落’这个词儿的,是谁告诉你的?”
“我不知道。”他耸了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