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第1 / 2页)
当晚课结束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0点多了,大多的和尚开始清洗后休息了,只有觉幻和谨林在张晓军所住的客房里同来宾一起饮茶,朴善东好容易熬到晚课结束后就漱洗后休息了,汽车司机让他打发到附近的村镇去找地方歇息,说好明天上午来接他们。
“谨林师傅遁入空门以来可有精进?”张晓林开口问道。
“为避世遁入空门不过是逃避,哪里谈的上精进?不过是在臭皮囊的里面在放点臭烦恼而已。”觉幻用汉语跟张晓林说。那谨林根本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我看世事不过是过眼烟云,恼也罢,不恼也罢。”谨林在知道张晓军问他的什么时候说。
“所谓佛由心生,魔也由心生,其实我们看待世界不应该是消极的,中国的佛教讲究的是见理见性,而不是单纯的一味的为自己的来世或者所谓成佛去修行,那样是达不到成佛的目的的,至于避世为僧的古来有之,那不过是权益之计,当年杨家将里的杨五郎到五台山避世出家,后来也还是为北宋的边疆出力尽力,水浒传里的鲁智深也是为了人命官司避世出家,最后成为水泊梁山的五大步军统领之一,这些人虽然避世,但是他们不回避面临的人生疑惑,最后都得到了正果。而有些人就是不出家也是在回避生活中的疑惑,那怎么能开悟呢?”张晓军侃侃而谈。
欢迎!”
这个时候谨林终于想起了跟着朴善东来的张晓军是谁了,他的脸色有些难看起来,当他弯腰去把卷起的裤腿抻直的时候看到张晓军还是那么虔诚的样子,心中不禁一动。
“我不知道你们这个寺庙是佛家那个门派的,所以说出来的话可能会犯你们的忌讳,先请你不要介意。”张晓军说,“从外向看应该是天台宗的韩国一脉,这个宗派跟我国的华严宗有很深的渊源。”
听了张晓军这翻话,谨林看张晓军的眼神都变了,“难道张兄也深喑佛理?”
“不过是偶尔涉猎,我对佛家讲的哲学思想还是认同的,但是对有些烦琐的仪式就不是很有好感,这些仪式使一些人走了偏差,按照我的理解是越是讲究仪式和外在形象的越是在心里头不怎么去信奉佛的理念,好像一个人,在他自己心里没有底的时候往往是会在外表上装扮出一些让人眼晕目眩的华丽,从心理学上讲那就是在掩饰自己的心虚和无能。你看那法会做的越排场的,就越是没有什么得道的高僧,不过是混吃混喝的酒肉和尚招揽了一大堆。这里好,是个清修的好地方,我真想在这里住上一晚上。”
“学习佛理重在开启智慧,开悟人生,看破红尘不是不食人间烟火,而是要比平常人有更睿智的洞察力和辩解力。您说是不是?”张晓军对谨林说。
当觉幻大师把这个话翻译给谨林听的时候,谨林全身一震,“自己怎么就没有想这些哪?”
“好啊!我们寺庙还真的是有客房的,也有素斋,施主不妨跟我们做做晚课?”觉幻大师一身尘土的走了进来。原来他是替谨林把没有打扫完的院子清扫完了。
“晚课以后老衲还想向施主讨教佛学啊,刚才施主说的的确没错,这里是天台宗的一个支脉,看来施主对于佛教并不外行,老衲还希望有方外之人给我等解惑释疑啊。”
现在这屋子里四个人之中只要谨林是不懂汉语的,他看到方丈对张晓军礼敬有嘉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而朴善东则更加奇怪了,原来张晓军还精通佛理啊,难怪他的那些道道想的那么奇妙。
张晓军和朴善东在寺庙里进过晚斋之后,跟着庙里的几个和尚开始做晚课,觉幻做在主位有节奏的敲着大木鱼,而张晓军很快就入定参禅了,他不念经,只是闭目养神,盘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而朴善东就苦了,不信佛的人在那样的环境里是很难受的,想坐坐不住,起来走动吧在这样的环境里又不合适,去念经吧更是一窍不通,朴善东纳闷,这参禅入定有什么好处?有什么乐趣啊?张小军怎么能够那么容易就入定了啊。
第二十五章当头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