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第1 / 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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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头。
又去找男朋友,人家销声匿迹,影子都不见,于是她才发觉东方不好混,躲在我的小公寓内哭得似猪头炳,你瞧,阴沟里翻船,一头金发变了色。
她情绪非常不稳定,我又不敢叫她住到永超的公寓去,虽然人事部有钥匙,但永超有洁癖,她大概受不了马记的骚味。
我把马利安放在自己家,便于照顾。
在旁人眼中,不得了,我周至美简直要提防中风,那么多女人围在身边。
但事实不是这样的,
又去退票,强忍一个月。
在这三十日间,发生许多事,张晴离职而去,发觉新公司没有下班的时间,谁肯留到半夜十二时才好呢,老扳心理变态,喜欢这种疯劲。
张晴牢骚满腔,深觉前途黑过墨斗,像做噩梦。
我花不少劲劝住她,即时叫她辞工,但是她不肯再回头,情愿再读一个文凭,三下五除二,我立刻替她奔波,替她准备九月份入学做全职学生。
在这几个月空余时间,怕她胡思乱想,又做她保荐人,让她跟一个小组到欧洲做翻译,没有什么酬劳,但至少不会闲着。
小郭知道。
他来找我的时候,马利安穿着落衣衫,那种蝉翼般的白麻纱,站在窗前,一背光,纤毫毕露,但并不肉酸。
她在喝龙井茶,心情已有进步,小郭与她打个招呼,便把一张照片递在我手中。
照片相当模糊,但我已失声叫出来:"利璧迦!"
"是她?"
她上飞机那日我松一口气,我这个哥哥做得到家了。
但马利安出了事。
她那华籍男友不上路,忘记告诉马利安他家有恶妻。
人家知道了,纠姐妹团兼数名大汉把马利安狠狠地揍了一顿,眼睛肿得似一只蛋,被推跌在地,浑身瘀青。
她要报复,被我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