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第1 / 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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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真紧紧搂住母亲，他流下泪来。
看过医生，只是说神经衰弱，耳鸣。
那一年，家真带着母亲到加州，原先租了一间小公寓，许太太看了，觉得狭窄，在旧金山电报山自资置了一层较大的公寓，那地段环境自然大不相同。
她轻轻说：“来日你结婚，这房子作为礼物吧。”
“她寝食不安。”
第5章
一日半夜，许太太突然跳起来，侧耳细听。
她急急敲小儿房门，“家真家真，起来。”
家真惺忪问：“妈妈，什么事？”
“咄，人各有志，数百年来一直有人移居海外，有什么稀奇。”
“爸有什么话说？”
“爸忙工作，他正参与兴建新飞机场，哪里有空理会谣言。”
“这么说，许家不打算搬迁。”
“家真，我们做得这样好，成绩斐然，何必思迁，是那些不得志的人，以为去到外国，会得别有洞天，真是异想天开，天方夜谭，外国有什么不同？还不是资本主义，金钱挂帅。”
“电话铃响了很久，是否你大哥家华找我们？快去听。”
家真即时清醒，跑出房间。
哪里有电话铃。
屋里静寂无声，什么声音都没有。
“家真快去听电话呀。”
家英讲得头头是道。
他问小弟：“与一新结了婚，会否去香港发展？”
“我一定会留在母亲身边。”
“这句话你自小说到大，希望会得实践。”
“妈身体大不如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