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第1 / 4页）

“畜生——”

夏侬只是静静望着——搂着自己号啕大哭的基亚特帝围第三公主。

后记

手机杂音——这是人类睿智、秩序象征的讯号，与无秩序的战争所激起的剑戟声响。毫无意义的混沌与开花结果的数位讯号，在电波这种狭隘的通道间相互推挤，互不相让。

“是啊。”

夏侬的答案非常简洁——其中既没有怜悯，亦没有劝慰。

只有——

“他们比任何人都明白这件事，还是跟着你不是吗?”

“…………”赛内丝动作一顿。

难道没有其他路可走吗?

然而——不论再如何后悔，时间都不可能倒转。

“爱罗蒂……真的是从孩提时代……一直一直……支持我……她选择我，跟随我……我连自己最重要的朋友都救不了……”

她很明白。

自己选择的生存方式是——以敌人和伙伴的血肉铺成的道路，并非不用牺牲任何人、不用连累任何人，光靠笑容就能度过的康庄大道。赛内丝非常明白——自己的生存方式在未来仍不免会继续累积这种经验。

她霎时僵立原地，沉默不语……

“畜……生……”

呜咽间逸出这个字眼。

愤怒、憎恨、后悔、哀痛、自嘲。

包含上述一切感情，逸出纯粹的激昂字眼。

她无法回头。

所以至少——

“我——很过分吧?”

“是啊。”

“很难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