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第1 / 2页)
“包食包住人工高,这么好的事怎么不去?”黄三女听了很高兴,阮桂洪出外做工几个月,家里可以节省一大笔生活开支,而且人工比在这里高,看来儿子还是跟华仔表哥做跟对了。不过她又担心起来,儿子自小到大都没有远离过她,上一次去乡下做了一个多月,她便牵腸挂肚的。如今要去外省这么远,觉得还是不放心,就说,“华仔在这里接不到工程吗,为什么要跑到云南去?天长路远,水土不服,……”
“好了,你不要乱说乱咒了。”阮桂洪不满地说,“这是几百万的大工程,我们打工仔,到哪里不是一样做?三个月有四、五千块钱收入,有些人想去也去不成呢。”
黄三女又高兴起来,一边去厨房拿出饭菜,一边还在想儿子去云南的事。三个月有几千块钱收入,而且还包食包住包路费,儿子不抽烟,除了喝点酒,平时没什么花费,那几千块就是白赚的。而且儿子健硕体格好,平时很少生病,大约也能适应在那里做工。忽而又想到儿子要离开自己几个月,他格性粗直,不会照顾自己,也不知会不会煲些湯水——真是儿行千里母担忧啊。黄三女思绪起伏,不觉走了神。
阮桂洪见母亲不唠叨了,便埋头大口吃饭。他知道父亲上日班,水泥厂离城六公里,工人们自然不愿两头跑,厂里也有饭堂,便在厂里吃午饭。阮桂婵到市政府那边出公差,想来公家也会招待一下的。他刚才和韵仪翻云复雨,尽了兴也尽了力,这时觉得肚子饿,自然要补充养份。
黄三女这时已在考虑儿子出远门,该给他准备一些物品,一些家常必备药像黄连素、感冒灵、止咳水、红花油之类,都要买一些。儿子粗心大意,不会考虑得这么仔细周到,到时还要叮嘱他和华仔多煲些靓湯,不要光顾着死做不知道爱惜自己身体。
这时傻子也知道怎样做了,何况阮桂洪二十才出头,正是血气方刚,加上这段时间朝思暮想,都是要和霞女亲热,不料却屡屡碰壁,心里正憋着一股气,韵仪激情亲吻,跟着赤身露体,更主动给他除去衫裤,阮桂洪如何还忍得住?他低低地吼了一声,便如猛虎般把韵仪扑倒,重重的把她压在了身下……
第二章第六节至第七节
六
阮桂洪回到家中,见母亲已经弄好了中午饭,正等他回来吃。黄三女见儿子回来了,便骂道:“你是正经开工呢,我便是一日五餐服侍你我也冇意见。如今又唔开工,又唔见你做什么正经事,还要像老爷一样要人服侍——明知饭菜凉了冇益……”
阮桂洪刚才在韵仪床上玩得痛快淋漓,正是干柴烈火,两人情欲汹涌澎湃,阮桂洪仗着年青力壮,孔武有力,金枪不倒;韵仪如饥如渴,心满意足更是花样翻新,直弄得阮桂洪气喘如牛,最后把床铺弄得一片狼藉,两人都没了气力,精疲力竭地躺着不愿动弹才罢休。
阮桂洪三扒两拨吃完饭,喝了几口茶,觉得倦意涌上来,便回楼上歇息。他家屋子不大,大约有五十平方,夹在前头方家、后面陈家中间。欧巷这边三家有点怪,前头方家是三层,阮家是两层,后面陈家是平房。阮桂洪自懂事起欧巷就是这个样子──方家二层改三层加盖了一层,那时他还在襁褓中──他家也没有什么改变,进门是一个小客厅,靠方家这头有一个不足八平方的房间,是桂婵住的,小客厅另一边是厨房,厨房最里头设了一个冲凉卫生间。
阮桂洪原来心花怒放,觉得和韵仪这样的靓女做爱,连做梦都想不到会这样轻易得手,回家路上还暗自洋洋得意。待得踏入欧巷,心情无缘无故竟坏起来,突然间觉得一股莫名的忧郁涌上心头。刚一进屋,听见母亲张口就骂,便没好气地说:“最好趁着这几天我在家,要骂就多骂一些,不然过几日我去了云南,那时你要骂也骂不到。”
黄三女吃了一惊:“在家好好的,你去云南干什么?”
阮桂洪没有答理她,走到妹妹睡房张望了一下,回头问:“桂婵呢?”
“今日大桥通车,桂婵抽去市财委当接待员,听说还发一套量身订做的新衣服。”说起这件事黄三女有点高兴,帮公家做事还有新衣服发,一年去多四、五次,岂不是一年的新衣服全有了?不过儿子刚才说的话她没弄清楚,所以便盯着儿子问,“你说要去云南,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阮桂洪知道不给母亲说明白,她会穷追不舍,就说:“华仔表哥在云南接了一个大工程,包路费包食包住人工高,不过要做到过年才回来,你说我去不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