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第1 / 2页)
要不是针在他身上,他可能早就跳了起来。“你真是活神仙啊,我什么事你都知道啊,你一定能治好我的。”他好象充满了信心。我拨出了针,他活动了一下,他连连说感觉好多了,我建议他再到医院去作一次检查。
我收拾好东西,又问了他一个问题:“你是如何知道我会治病的?另外你对我治疗为何这样放心?”他狡猾地笑了笑:“你还有不知道的事啊,今年正月,我去一个寺院,当然也是为了我这个病,因为这个病好多年了,总是治不好,去寺院想通过求佛,希望佛保佑我安康。我当时在那里抽了一个签,签词是:
病树前头万木春,
只因前缘俱已成。
龙到身边行春雨。
小李闯了进来,一把手把我拉了出来,上上下下重新打量我一翻,好象从来不认识我一样。我只能连连摇头,一脸的苦笑。我那有什么如大家在七嘴八舌议论中说的“千斤坠”、“铁门栓”的功夫,我只过是把四禅八定中的一个八触之一的“重”触活用了而已。就如我在初级班教学时林静遇到的情形,那个时候她也正是处在一个“重”触过程中,不过她是不自觉出现的,我后来再研究她当时的现象,慢慢地竟掌握了这个“重”触的运用。但现在一施展出来人人竟视我为惊世骇俗的武林高手了,好象只要我一出手,木即可破、墙立可穿一样。
后来,我知道,那个被我救的是一位四川打工的姑娘,名做余琴,但是当时因为伤势很重,打工的人哪里住得起特区的医院呢?不久就送到她家乡的医院疗养去了。
自从我成为奇人后,我的交际圈子也就大了许多。我们办公室旁边住着一位退休干部,以前也老是到办公室来坐坐,谈谈天,然后去广场打打太极拳,我们都叫他“阿苏”。自我的英勇义举众所周知后,他老是同我套近乎。“阿龙,来来来,我请你去吃早点。”他一见我,把我拖住,“不要不好衣西啦。”他的普通话太糟糕。这一个月来,我不知我到底吃了他多少次早餐,我每下楼,要去吃早餐时,总会“巧”遇到他,然后,他就叫我去吃早餐。害得我有几次不敢下楼去吃早餐。
这次又被他拖到文化站旁边的一个早餐厅,他说:“冒关黑的啦,我一个月公鸡5千闷,一个人用不完的啦。每天吃点早餐算不了什么的。”
我只得开口了:“真的不好意思,不过,我这个人向来不白受人恩惠的,我一个月才七百元,回请你我也请不起,还是投之以桃,报之以李吧。我总觉得你也是要我做些什么,不过一直没有开口。老苏,我现在就跟我明说了吧,如果说不说我以后不再让你的早餐。”
莫问神仙何处寻。
他笑了笑,说道:“阿龙啊,我这也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我真的有事求你。我有一个奇怪的病,要你治才能治好。现在你可能不明白我说的,等周末你来我家,我再好好地通你说说。”
周末,我带一盒银针来到他的家里,阿苏的家里装饰得如同皇宫一样,至少在我看来,是皇宫了,家俱琳琅满目,古香古色。我们闲聊了一会,他倒按奈不往,要我开始给他治病。他的病就是平时满身浮肿,每到午时就虚脱一样。我要他坐在我面前,我说:“我治病有些怪,我说什么,你做什么,不要问我为什么,至于疗效,全在你自己身上,你会有感觉的。你答应吗?”。
“毫的,毫的。”他头点得如鸡啄米一样。
我半闭着眼,心神锁定了他,慢慢地额前显现出他体内的内脏和血管,那种“明”的感觉又出现在我心里,我拿出金针,分别在他的百会、劳宫、中冲、合谷、夹脊、足三里下了针。
“你这个病是85年4月犯的,当年,火、木不及,岁运太过,易得心脏和小肠病。同时太阳寒水司天,太阴湿土太泉,寒水凌心,久郁化火犯心,所以你得了这个病。所有的病来源无非是内外两个因素。刚才说的是外因,你还有内因。你常常牵挂你的小儿子,他因为吸毒贬毒,已被叛了十年徒刑,你急火攻心,寝食难安。同时你在二十二岁时,那时你爱好打猎,曾到一个名叫小坳子口的山里,打死一只正在哺乳的獐子。当时你吃了獐子后心痛了三日,后来又没事了。”我边捻针边说:“要不是你曾救了一个要冻死的老人,你就是把我这一年的早餐全包了,我也不会给你治呢!要知道助人就是助己,以后你要多做好事,就一定能长寿健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