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第1 / 2页)
下午的时间过得很快。当然聊天的日子总嫌太短,每到一个地方,寒暄几句,于熟知的、不熟知的握握手,说上几句台面话,或者装着难兄难弟亲密一番,叫声大哥大姐,场面热闹,心情也愉快。怪不得那些人民公仆常到各处去考察、搞调研,其实这是一种极为舒心的放松和休闲。
上班第一天,身体和心智倍受了一番折磨。不过看来效果还是不错,唯一有点缺憾的就是料爆得太猛了一点,让人感到这个龙助理有点太不可思议,只可敬而不可近。看来火候这东西还真难以捉摸,“不偏谓之中,不易谓之庸,中者天之正道,庸者,天下之定理”,要达到不偏不倚的中庸水平,我想那只可能只有完美无缺的佛祖或先圣了。古人传工不传火,这火候正是修行与做人的最难处理的大问题。
在下班的路上,我一边走,一边回想起今天上班的点点滴滴,我不禁感慨万千。正在匆匆行走之间,一个极为熟悉的声音叫住我:“龙行,还真立如松走如风啊,这么快?”我回头一看,竟是罗校长,他正笑眯眯地招呼着,我急忙止往脚步恭恭敬敬地回答:“罗校长,我正赶回去呢。”
罗校长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我一下,皱了下眉头说道:“看你神不守舍,身上尚有微微酒气,在哪里喝酒了?你一个学生,而且是一个修行人,佛家居士五戒最后一戒不是不准饮酒么?要知道喝酒伤身又伤气,酒后神智被浊气所迷,就会误了灵台清明。”
“罗校长,这个酒戒只是遮戒,有时不得已而开戒,应是问题不大,佛祖不会怪罪的。”我觉得这个酒戒原本不是大问题,何况我酒量也不是一般的大。
我还要到各处走走,以后有空再聊。”我也即欲离开,和漂亮女人打交道就象夏天里喝凉水,虽然爽了一把,但喝多了一定会泄肚子的。
正走之间,我感到眼前的那道房门透出一道奇异的力量,挡住了我的去路,而看看赵虎,他却昂首阔步,大踏步前行,我不得不迈开艰难的步子,跟上他问道:“赵兄等等,这间房住的是谁?”
常人对于能量的感知是很迟钝的。打个比方,那种极为灵敏的收音机,你只要轻轻地旋转一丝丝,就会换了一个频道,而在路摊上二三十元钱就能拎一个的你旋转了五六十度还是一个台。物如此,人也如此,那些平时风一吹就得吃感冒药的人,要死也难,而那些一直能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冷热无伤的人倒常常要么不病,要么一病就亡,令人觉得不可思议。在西医里说是这种人的免疫系统失灵,在中医里那就是“中正之官”——胆变成了聋子和瞎子,以致心失神迷,对于身体的疾病没有正常的报警。其实社会也一样,如果公安、纪检对于腐败听之不闻,那么这个国家离倾覆也就不远了。
眼前的赵虎,对于这种能量的体察就等于盲,本来这种异常的力量足可以让人窒息,但他却浑然不觉。就是不觉,这种伤害早已入侵了他的肌体。
“你说这里啊,这是张先生的办公室。不过,他很少来的,所以今天没有在这里。”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难道不知道,酒一下肚,无非两个脏器来消化,一是肝一是肾。肝藏魂,肾藏志,如果你有用肝来解酒的,那么肝木之气有所损,而用肾来解酒,就会有失你的志气,肾为先天之本,也为肝木之源,如果与先天有亏,那你功夫又如何进步?”罗校长把酒戒的原理说得清清楚楚。
“哦,我倒没有想到这个。不过今天情况实在太特殊,我就喝了些,以后我一定注意。”
“你是去了黄毅飞的欧与美公司?”他又看了看我。
“是啊,罗校长你的神通这么厉害!”我吓了一跳。
“张先生?他在公司担任什么职务?”难道还有一个像我一样游离于公司常规制度的人?
“张先生叫张悦,他是特区的,去年快年未时来的,渺经理请来的顾问。”我一听,心底里升起一股寒意,这种模糊而有点熟悉的能量不是我在特区协助警方破案时遇到的那种?
第二十五章诡谲尸洞
这位张先生竟有这等的神通!人去楼空后,还残存着一股欲吞噬一切的能量,看来这个小小的公司里还是一个藏龙卧虎之地。
感觉到异常后,我立即警觉到身心要化空,不能再留一丝神气,以后就是这个张先生回来,也就不能从神气的留存中再觉察到什么。伪装和隐藏是智者的生存智慧。老子云:大智若愚,大巧若拙,大音稀声。守愚守拙才会让人觉得你很“混沌”,看不清你的庐山真面目,你也就能在旁边对周围的人与事洞若观火,该出手时再出手,事情就会在不知不觉中随着你的指挥棒转了过去。就象鬼谷子说的:圣人之在天地间也,为众生之先,知存亡之门户,达人心之理,方能润化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