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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1 / 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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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的一个人,为什么却受到当时和身后几千年的景仰,不但奠定了中国文化的主体基础,而且对人类文明都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呢?

孔子十五岁即“志于学”。他善于取法他人,曾说:“三人行,必有吾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他学无常师,好学不厌,乡人也赞他“博学”。他的性格“温而厉,威而不猛,恭而安”,意思是温和而严厉,威严却不粗暴,恭谦礼让却又自然安详。他所追求的“五美”,叫做“惠而不费,劳而不怨,欲而不贪,泰而不骄,威而不猛”,是说给别人带来实惠,同时自己也不付出太多;承受很多的负担和责任,但从不抱怨;有合理的追求和欲望,但绝不贪多务得;对自己有信心,但不会达到自负的程度;威严,但不会给人以粗暴鲁莽的印象。

一言以蔽之,是修养造就了孔子的魅力。修养不是学来的,而是靠内心的领会,以及行动上时时自我提醒,逐渐养成习惯、变化气质而得来的。

《中庸不平庸》第一部分修养从内心开始

对于现代人而言,修养好像是个遥远而又带点不可捉摸的神秘色彩的字眼,即使有心于提升自己、强化个人修养的人,也往往不知道应该从哪里开始。

(当时的所谓“床”,其实是一种比较宽大的坐具)接见完了,使者回到馆驿,曹操派间谍去问他对魏王的印像如何,使者回答说:“王雅望非常。然床头捉刀人,此乃英雄也。”“魏王”的确很有范儿,不过站在床头手持腰刀的那位,才算得上是英雄。

尽管改换衣装,改变身份,但是一个人的魅力是无法掩盖的。最能体现人的层次和内涵的,也正是他/她一举手、一投足,在不经意间表现出来的魅力。

魅力对人来说,是一笔无形但巨大的财富,拥有人格魅力的人,能够在人群中树立较高的威望,赢得大家的尊重和好感,不知不觉扩大自己的影响。这样的人不管做什么事,都比较容易获得成功,因为他能够掌握更为丰富的人脉资源,轻松得到别人的配合和帮助。相比之下,不具有人格魅力的人则很难得到周围人的认可|奇++书*_*网|,很难在程式化的日常交往之外获得额外的尊敬与热情,在达到目的的过程中自然也要付出更多的努力,甚至有些目标根本就很难达到,比如,做一个出色的领导者。

那么,魅力究竟从何而来呢?是来自先天的赋予,还是后天的努力?是来自财富的积累,还是地位的提升?是来自知识的多寡,还是道德的高低?

魅力跟这些都有关系,但又都不全面。中庸思想认为,魅力当中有先天赋予的成分,比如个人的体质、长相、声音等等,这些都会影响到个人的魅力,但是主要的,还是后天的修养。儒家的理想人格——“君子”,本身就是修养的代名词。能否成为君子,不在于社会地位的高低或者物质生活的贫富,而在于个人修养的程度。

《中庸不平庸》第一部分魅力源于修养

孔子死了以后,有人到处诽谤他,大概是说孔子夸夸其谈实际上却无所作为一类的话。子贡说:“无以为也。仲尼不可毁也。他人之贤者,丘陵也,犹可踰也。仲尼,日月也,无得而踰焉。人虽欲自绝,其何伤于日月乎?”其他人虽然也有贤明的,可是他们都像一个个小土包,有高度但是很容易逾越;而孔子则像日月,人无论怎么样努力,都无法超越日月的高度。有人想自绝于日月,对于日月本身又有什么损伤呢!

还有人借抬高子贡而贬低孔子,说子贡贤于仲尼。子贡说,我的修养,好比是半人高的土墙,站在墙外边往里看,家里的房子、陈设看得一清二楚,所以你可能会觉得我有点本事。可是孔子的修养,就像几丈高的深墙大院,如果不从门口进去,那是看不到房屋的壮丽和宗庙的美妙的。你连孔子的门都找不到,怪不得会说出这样的话!在其他的场合,子贡还说过,“夫子之不可及也,犹天之不可阶而升也”,说人不可能达到孔子那样的水平,就像天没有阶梯可以登上一样。用这样的话来形容孔子,足见孔子的魅力之大。

不但当时孔子受到很高的评价,后世也极尽哀荣,屡次被加封至“大成至圣先师文宣王”;也不仅是中国奉之为圣人,外国人也同样重视孔子的思想。这里我们只需举一个例子:1988年1月,全球诺贝尔奖学金获得者在法国巴黎举行会议,其中有一个重要的共识,就是“如果人类要在二十一世纪生存下去,必须回头二千五百年,去吸收孔子的智慧!”

可是,孔子的家庭没有显赫的地位,也没有丰厚的财富。可以说,除了一个日渐没落的下层贵族的身份,孔子一无所有。孔子的父亲很早就去世了,家境也随之衰落,他曾说过:“吾少也贱,故多能鄙事。”在他年轻的时候,做过很多当时看来比较低级的工作,包括看管仓库的“委吏”和管放牧牛羊的“乘田”。成年以后,孔子空负一身学问,却到处找不到工作。他先到齐国,齐君对他的主张很欣赏,却因为实际政权操在大夫陈氏的手里,“悦孔子言而不能用”。到了五十一岁,孔子才在家乡鲁国获得了一个小小的官职,逐渐上升而做到主管全国司法的“司寇”。可是因为政治斗争的激烈,孔子五十五岁就被迫离开鲁国,开始了长达十四年的流亡生涯。他带着弟子周游列国,却没有一个国君肯任用他,以至于生活颠沛流离,十分狼狈,最困难的时候,连续七天靠生吃野菜才活了下来。六十八岁以后,他回到鲁国,一直研究学问、教授学生,直到七十三岁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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