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第1 / 5页）

颖宇回头注意地看，被白方氏推出了门。

白萌堂说着要跪下，却一下子扑倒在地。颖轩等七手八脚又把老人抬到躺椅上。

白文氏吩咐道。“赶紧抬回去！”

大宅门一片黑暗，寂静。突然传来了一阵阵的敲门声。心绪纷乱、刚回到二房院的白文氏顿时心里“格登”往下一沉。丫头开了门。胡总管上前急道：“快回禀二奶奶一声，老爷不行了。”

白文氏急匆匆奔出屋去。

花房内，白萌堂躺在躺椅上，气息微弱。一家老小站了半圈儿，鸦雀无声地望着。

颖轩：“懂个屁！”

景琦笑了：“不懂。”

颖轩：“干这行固然是积德行善，治病救人，可稍一疏忽就要出人命。干这行，是把人命拿在手里玩儿啊！你这小子长大了能干点儿什么呢？”

过年了。白宅显眼的墙上、门上，都贴上了倒贴的“福”字；此外，金鱼缸上贴“年年有余”，柜门上贴“日进斗金”、“招财进宝”，门框上贴“一元复始，万象更新”，影壁后面贴了个大大的“春”字。

天刚擦黑，在敞厅前院，大人孩子就各显神通，炮仗、起火、麻雷子，竞相点放开了。景琦居然用棍儿挑着一挂鞭放着乱抡乱甩，噼里啪啦吓得孩子们乱跑……

白萌堂声音艰难而低沉：“家道艰难，我死了以后，一切从简……祖宗的基业断送在我手上了……你们今后不管多难，也得把百草厅老铺给我盘回来……

往后这个家就由二奶奶管……行了，都回去吧……这个年……让我给搅了……

“

人们陆续退出，颖宇面露不服神色想要争辩，被白方氏狠狠地推了一把。

白文氏拉景琦向外走，忽然被白萌堂叫住：“二奶奶别走，我还有话说。”

白宅祖先堂。夜。

全家老小都在，颖宇、颖轩和秉宽、胡总管等人用躺椅把白萌堂抬到了门口。

白萌堂挣扎着要起来，颖轩忙过：“爸，您别起来了，我们代祭吧。”

“扶我起来。”白萌堂不肯，挣扎着，颖轩等只好扶起老人，几乎是把他架到了案前。

白萌堂悲伤地望着祖先遗像：“列祖列宗在上，又是一年啦，子孙不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