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第1 / 3页)
立功,最后,勋功并得,多么光荣,可是现在呢?我什么都没得到,只为别人做了个嫁衣,”他撕扯着自己的头发继续发泄心中的不满,“你个混蛋皇帝,以为你会给我大的权
。没想到,我居然只是被封了个看守库房的库司,还说是御司,还不是替你家看门吗?我……”“你以为皇帝真的那么糊涂吗?不要以为他显老你就能欺瞒他了。”一个人走了
进来。疯子瞬间回归正常,只是看着来人:“父亲,难道这事是陛下暗许的?”他觉得陛下真的好会用人,而且太阴险了。“伴君如伴虎”真的不假。
这人就是雨弥季的父亲雨弥功常,他虽没有当上长老,但是他也是当朝的实权人物之一,他是兵马司司长,专管兵马。他坐到正中的椅子上,喝了口仆人送上的茶,才对自
己这个乳臭未干的儿子说:“你以为皇帝真的看不出来,是的,那封信确实可以以假乱真,但是你低估了陛下了,”确实,他当初在看到第一眼的时候也以为那是一封真的信,
他在得直对方的将军是木铁拔尔拖后,他便写了一封问好信。木铁拔尔拖见信,也回了一封,可是就是这封信引来了杀身之祸。蓝特下旨要将通敌的木铁拔尔拖带回镡周严
加审问,一定要将其他余伙供出来。虽然下旨来的大人极力婉转的表达,但是事实就是那样,没办法变红为黑。可是就有人变红为黑了。
雨弥季等了三天居然还没见木铁拔尔拖被抓回来,心里越来越担心,好象自己要被杀了。他着急地去催促自己的父亲。他父亲也去催促了皇帝,皇帝也不问原由地又去催促
那个传旨的大人,那个传旨的大人觉得事情已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就劝说:“将军你走吧,此事并不是宇明华将军设得计,而是咱们那群图权的人设的啊,”他十分憎恨那些
一心捞权的人,但是自己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官吏,也没有家族支持,他只能看着人家兴风作浪,独自感叹:“国则亡矣!”
但是他却多了一个东西,就是将军印。按道理通敌的话,没必要盖印,可是这封信有,那么就是有两种可能:一,这信是伪造的;二,木铁拔尔拖在表明自己是镡周的大将军,
你我不必这么亲密的。也就是说无论是那种可能都说明木铁拔尔拖不可能判过的,“知道吗?就是你刻意去模仿,却没仔细想人家为什么盖印,”他又茗了口茶,“知道陛下
为什么不杀你,而是要将你提了一级?”
雨弥季想想就是一身冷汗。他现在知道皇帝真的不是一般人物能比的,他实在是太阴险了:“儿子愚笨,望父亲大人能告知孩儿?”他现在是真心想向父亲请教,而不是以
“你把这封信交给蓝特大人吧,”就在传旨大人感叹的间隙便写了那么一封只言片语的信,“告诉他,我会还他的知遇之情的。”他拍拍这个老好人的肩膀,“你自己小心
了,我走了,找宇君了,他才是真皇啊。”走了,只带了一些平时总结的兵书,其他的一件没有带。
当蓝特得知木铁拔尔拖真的去了宇明华的那边后,他出奇的平静,只是反复道:“走了,走了……”直到有人喊,“陛下您没什么事吧?”。才摇头回道:“没有,”他又
说,“召告全国,木铁拔尔拖大将军已叛国,取代他的位置的是猛贴木尔。”虽然猛贴木尔不想接受,可是事实已定,他只好接受了。倒是雨弥季有些恼火,对自己的家人手下
拳打脚踢,大发雷霆一通,好象疯子。疯子看着墙上的那幅祖先的画象,质问道:“为什么我是生在这么个家族呢?我多么希望自己也能生在一个乡民的家庭里,完了,当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