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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历史军事 >血祭卢沟桥——七七事变 > 第15章

第15章(第1 / 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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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示威运动之后,学生中大部分主张作第三次游行,但未被学联会接受。学联会接纳了清华、燕京学生要求,组织扩大宣传团,向平汉线附近乡村宣传抗日救国,此议在第四次学联大会中通过。

扩大宣传团系由平津学生联合会共同组织,分五大队,下分大中小各队及排班,再设常务、交通、组织、总务、纠察、调查、救护各组,悉采取军事化组织领导与方法。

各队预定1月8日在固安会齐,召开大会。全团学生达3000人,但宣传成绩不佳。民众参加听讲者,好奇者占95%,同情者只占5%。固安之会因宣传口号,发生左右派之争执。

右派主张,宣传口号只限抗日,左派主张宣传抗日并用倒蒋及打倒一切帝国主义。右派愤恨共产党人从中利用,退出宣传团。左派将所余团员重加整编,约定1月10日会于保定。但两日之后,各队均被冀察政务委员会便衣探警分别截回。各团返平后与燕京、清华,东北大学等团体合组为“中华民族解放先锋队”,其组织采取民主集中制,实行列宁路线。1936年1月人数为300人,9月发展到1200人,占大学生总人数1A10,此支有组织有纪律的志士,逐渐成为在共产党领导下的、掌握北方青年地下工作的核心。

令秦妥善处理。

秦德纯的回忆录《海噬谈往》曾较详细地谈到“一二·九”。当陈继庵向秦报告时,游行队伍已准备到东交民巷(一说去政整会大楼,一说去日本使馆)。1935年东交民巷使馆正值日本国为值更年,日本得知学生游行消息即派机枪封锁住东交民巷路口,游行队伍到达东交民巷北口(现在正义路北口)时,日本军人已经在高处架起了机关枪,只等游行队伍进入使馆区即开枪扫射。

秦德纯回忆录中讲到,当时他得到消息,估计学生游行队伍一到东交民巷,日本军人必然开枪,必然发生流血事件,学生血肉之躯必遭无谓牺牲。当时天寒地冻,为学生免遭杀害,秦决定派二十九军官兵用水龙在北口阻止学生游行。据说执行军官曾下跪,跪请学生队伍勿进东交民巷,并传达秦德纯的要求,要求学生到景山南门集中,秦市长接见学生。当时,学生代表陆璀等要求代表游行队伍进入东交民巷,并表示学生游行示威就是要求政府抗战,抗战就要有牺牲,牺牲就从我开始吧!

秦德纯还布置军警,警卫日侨商店,以免学生冲击扰乱引起外交纠纷和日方寻找借口,其实秦把学生水平估计过低,他们已不再是义和团。他们不再是喝了符水舞着大刀向洋枪队冲去的义和团。中国人在成熟。大部分学生后来都集中到景山南门听秦市长讲话。

据秦回忆,学生秩序良好,官方用面包馒头茶水等接待游行学生。秦市长首先表示自己也是爱国的,并且随时在准备抗击外辱,要求学生劲气内练,储为大用。讲话得到学生鼓掌欢迎。

“一二·九运动”,因请愿书未能面递,同学又多受伤或被拘捕,学生愤无所出,决议10日罢课。12月11日,东北大学学生9人又被拘捕,清华同学人心惶惶。13日,南京发表冀察政委会消息,学生疑此将为变相冀东自治,乃发动更大规模示威游行即“一二·一六运动”。

“一二·一六”之游行,其事前准备较第一次远为周密,其队伍行动概用军队部属,参加单位有44个,人数达7775人(12月9日参加人数约700余人)。规模之大实为空前。从其组织指挥情形而看,系出自富有社会斗争经验者之手。12月16日,原为冀察政委会举行成立典礼之日,因学生示威游行,延缓两天。12月16日学生游行情形如下:示威团分五大队,第一队由东北大学领导,第二队由中国学院领导,第三队由北京大学领导,第四队由清华大学领导,第五队由燕京大学领导。集合地点为前门外天桥。传单上只涉及反对华北自治,争取救国运动自由,未对政府攻击。学生出校即遭军警拦截,学生冲出,到南长街口,警察又持水龙向学生喷射,为学生所夺,放水反射,警察四散而逃。

大队至天桥集合后,就地召开市民大会,吁请抗日。呼口号散传单,市民给予同情支持,争送茶水等。队伍游行至前门大街,遇二十九军武装巡逻队,拦路不许前进,领队向前交涉,二十九军军官回答:“你们是对的,但我们匀奉上级命令,不得不拦。”相持5个小时,学生队伍遂分两路,一向宣武门西行,一向前门北行。西行队伍至宣武门始知门闭不得入,清华女学生陆璀爬入城门,欲扭门锁开城,为军警所执,第二天即释放。清华、燕京收队先归,其他学校同学守坐城外,相持至夜。寒风侵逼,学生终日挨饥忍冻,晚9时后始拟收队,分往东北大学及东城各学校投宿。军警乘黑夜之中,皮带、刀背交下,学生多有受伤。事后检查,重伤者75人,轻伤者297人,被捕者8人,失踪者25人。

两次学运正面史实虽仅如此,但其波涛动荡至为壮阔。天津(12月18日)、南京(12月19日)、西安(12月18日)、上海(12月14日)、广州(12月12日)、济南(12月16日)、长沙(12月18日)、武汉(12月17日),各地大中学校纷纷响应,游行罢课请愿,反对华北自治,释放平津学生,讨伐殷汝耕。一个月间风潮扩至35个城市,游行示威次数多达65次。是最为普遍的一次鼓动宣传运动。

“一二·九”学生游行之时,土肥原贤二伪作群众挤在人群中观看,第二天即在《满洲日报》上发表言论,称“此次运动是受国民党和共产党鼓动的。”土肥原的言论也许是他的猜测,或是有意这样解释!国民党鼓动自己的国民反对自己,似是不通。说是共产党鼓动领导则是真的。高桥坦武官于第二次游行翌日向宋哲元提出控告,指控北大校长蒋梦麟、教授胡适操纵学潮,要求驱逐蒋、胡离开北平,并惩办预防不力之军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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