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第1 / 4页)
“其实也没我们想像中那么不同。”他喃喃回忆道。我还记得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那时他才六岁,脸上挂着腼腆的笑容躲在他父亲背后,模样可爱极了。”
她想也是。像他这度俊美的人一定从小就是个漂亮的男生,哪像她还有过一段不男不女的青涩时期。
“后来呢?”她催促。
“后来啊……后来他父亲非常严厉的将他自身后抓出来丢在地上,警告他下次于万不可以躲在他的背后,那不是一个公司未来继承人该有的举动。”
“但他只是个六岁的男孩子啊!”她大叫,无法相信竟有人如此对待一个六岁的小孩。
徐观海露齿一笑,想像得出他当年意气风发的样子。
“我和董事长的父亲是同一个辈分,早在多年以前就应该退休了。”现在是年轻人的世界
“那么你为什么还不退呢?”一她顺着话间。
“因为我放不了董事长,否则早退了。”徐观海直接切入主题,看着她。
“我不明白。”她耸耸肩眉,依她看来关以升根本不需要人操心嘛。
“我也这么认为。”徐观海苦笑。“但他父亲才不管他几岁,他只关心公司未来的前途。”
换句话说,儿子不过是他延伸权势的工具罢了。关长动不愿交出他的控制权,无论是生前或死后。
“我无法想像竟有人这样对待亲生儿子。”胜颖琦忿忿不平地抗议。
徐观海也投赞成票。他之所以改变,就是因为看不惯关长动教育孩子的方式进而检讨自己的所作所为。孩子是大人的缩影,然而关长动却把这门艺术发挥到最高点,成功地改变一个原本善良羞涩的孩子。
“你绝对无法想像,亲眼看见一个羞涩、怯弱的年轻人,转变成一个冷酷自私的吸血鬼是一件多可怕的事。”徐观海叹道。“过去几年,我不只一次被以升的作为气得想辞职,却又每一次都下不定决心,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了解一般人很难体会我的心情,就旁人来看,以升那孩子已经拥有太多东西,金钱也好,权势也好,都比一般人强上太多,哪还需要旁人多余的关心?”
胜颖琦还来不及点头赞成,徐观海又说:“但又有多少人知道,在他看似风光的光环背后.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辛酸,而这些压力又不足为外人这时,他该如何排解?”
她是不了解,每当她觉得难过、沮丧时,她大不了吼一吼,或是把家里搞得大翻地覆,等打扫时再来后梅。但关以升呢?背负着一个大集团的他能否有摔桌子或对股东咆哮的权利?她不认为。
“我想一定和我们的方式不同。”她幽幽的一笑,勉强算是玩笑。
徐观海也跟微笑,让回忆倒回许久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