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第1 / 2页)
“那怎么可能。”
“嗯!?是家庭用的可乐瓶啊!……所以,她受了伤,跑到欧洲去了。可是,回来以后,又干起市民运动,坚强啊……,在每一个党派里都有人对她表示崇敬啊。”说到此处,“志愿调解人”忽然忘掉了奇怪的误解、忘掉了笑声、也忘掉了铁青的脸上的红晕,无可奈何地低下头,直打冷战。
这时,我又振作一下,打了电话,未来的电影家好像刚才一直听我们对话似的,不高兴地回答了我的话。她刚刚把那些被拘留到今天早晨的“那些孩子们”和前来救援他们的人送到以她为继承人的某财主的别墅去静养。我一对她说我和“志愿调解人”带着两名跟踪者在打电话,她就同意她到街上来会面了。约定了在新宿的朝鲜饭馆相见。即使不得不正视她的脸,我也希望笼罩在那烤肉的烟雾里,所以我赞成了这个会面地点。从我受到恶狠狠的插话的影响来看,也足以说明这十八岁的人够可怜的了。当然,老牌市民运动家是不会做出超越实践理论的选择的。这是为了给一同来的义士(?)接受速效营养啊。她对四国的反对核发电领袖是这样称呼的。当困惑不解的我反问她时,她就对我说让义士,也就是正义的人住在她家并且让他和我们会见。从今早各报的新闻报道来看,可能是有效的了。彼此都没有看早报的我和“志愿调解人”感到落后于麻生野的情报分析了,赶快在上电车之前买来了卖剩下的早报。
且说,我把那些早报一一对照,对于袭击“老板”的报道和解释,都没有超过昨晚电视上的水准。特别是对“老板”负伤的程度、现在的情况,简直封锁了消息。就连秘书给我电话这样的事,报上也没发表。“老板”被通称为“大人物A”这一事实,显然在报道当中也受到了封锁。但是,在经济日报的解说栏上,却揭发了控制国内三分之一的核电以及外国的核电开发权的综合商社的幕后实力派就是“老板”。说这话虽然有点儿没出息,可是我简直被人家攻了个冷不防。这真是无情的暴露,太令人扫兴了!既然老板如此具体的掌握着国内外核发电的特权,我们一向扮演的角色就是那个特权运作的末梢上的跑龙套的了。当日本综合商社介绍加拿大
卖给韩国原子反应堆开始谈判时,我收集了欧洲的带批评性的评论,难道那不是响应了老板收集实效情报的号召以大甩卖的代价来干的么?……我接受了微薄的酬金就心怀感激,是因为老板以大公无私的厚意每个月付给我钱,所以我一直向他提供简报。其实,我只是一名收取低廉的报酬而干了他很需要的工作的临时工啊。
可是,你那样咋咋唬唬,要给我们的警察什么样的影响啊?“志愿调解人”似乎不理解这场非常严肃的行动的意义,令我不知如何是好。这位比“转换”前的我年少,比“转换”后的我年长很多的,没能成为生物学家的男人。但是,他在救助人类的抱负上却远非一般的生物学家所可比拟。可见鲁莽的举止和深沉的心灵是能够共存的呀……。一会儿,在“志愿调解人”的发言里一下子就表明了他在考察我和森以及“老板”的关系方面,显然取得了长足的进步了。
“如果你想见到森,问他攻击‘大人物A’的意图何在,你就会知道他不仅是为了对他下生时险些被消灭的报复,虽然我也只不过是推测,可是,我认为那是对今后即将发生的事情的警告啊。假使你从森那里弄明白了即将正式开始的事情的意义再去见‘大人物A’,那就具有特别的意义了。对于森已经干起来的事,你不是既不能使之中断也不能阻拦么?”“那倒也是。”我这样说着,却在自己的声音里听到了随着比预期到来得早了的意外的击球,而站在球场跑垒员岗位上的孩子的声音!
这时,我们已经来到民营电车车站,被上学迟到的懒学生的人潮挤得向后稍稍退了几步,便放慢了脚步。我们耽心跟踪者随时都会来到能伸手卡住我们的脖子的地方。
“我们去哪儿啊?如果不能马上见到森的话。”我刚想和他商量,“志愿调解人”却像已经讨论完了行动计划似地对我说出下列意见,他为了防止过路人当中的特务,特别小声地说:
“只要对立的革命党派的双方都和‘大人物A’有资金关系,那就不论是哪一方,你都可以去访听一下曾在现场的党
如果把我的思绪陷入利害得失的情感之中而怒火中烧,就连我自己也会觉得太狭隘了。不过,真要按捺这股怒火也不容易,我怀疑那正是缢死在巴黎的那位朋友所经历过的同样的处境了。像在他一生的最后的瞬间那样偏狭和极端的愤怒。
“她一得知‘大人物A’在特权方面和核发电关系很深,马上就叫我来带你去会见反对核发电运动的领导人。这样的做法不愧是麻生野作人方式啊!”“志愿调解人”表示赞叹地说。
员对他的看法。在康复道场里的人是从两派里掉队的,既然被看做掉队的,当然就不会得知什么情况了。你有合适的人么?”
“我倒是认识麻生野,通过反对核发电运动……,如果她能从干部那里得到什么消息,我想她会告诉我的。”
“麻生野央麻?太好啦,她行!”“志愿调解人”以出人意料的热情表示赞成,“她是老手啦!”
“老手?……我看不出来,而且对运动的上层的革命党派也不见得有影响力啊。”
“不,她是个老手,是参加运动的老手!”“志愿调解人”语重心长地说道。“还在‘六全协’以前,她是有名的女子高中里的独一无二的活跃分子,被人们视为党派领袖的情人,但是,被反对派抓去了。他们拷打她,叫他交代领袖的秘密指挥所。那个时代革命党派里的新手还有道德心,不干强奸一类的事,嘻嘻嘻。起码那是想要保持个人洁癖的有道德观念的时代呀。所以,他们就强迫她手淫,一直到达到高潮。用可口可乐的瓶子呀,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