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第1 / 3页)
“什么?”威利斯惊讶地问。
“你说真的,抓谁呀?”
“萧伯纳是爱尔兰人,”布莱登说,“威利斯已经正确指出了有教养的英国人真正无礼之处——那就是他们甚至都懒得去发脾气。”
“说得对,”威利斯说,“那是无比的可恶,阴沉的脸,毫无表情的——”他不由自主地挥了挥手——“虚伪的外表。”
“你指的是布莱登的脸吗?”英格拉比恶作剧地说。
“冷若冰霜,面无表情。”布莱登边说边眯起眼睛看着罗塞特小姐的镜子,“一想到整个威福莱茨活动都是在这张象牙般严肃的面容后发芽、沸腾,总是让人感到不可思议。”
“不和谐的隐语,”米特亚迪小姐说,“锅才会沸腾,植物才会发芽。”
“我敢说,”罗塞特小姐说,“我打赌,如果汉金或皮姆知道了这件事的话,高男先生很快就会完蛋的。”
“董事们是最不可能听到这种事情的人,否则,”米特亚迪小姐说,“他们就不可能若无其事地在员工会餐时发一通什么团结合作呀,所有的员工都要像生活在一个快乐的大家庭里之类的高谈阔论了。”
“家庭争吵,家庭争吵。”英格拉比先生挥了挥手说,“都是小孩子,你们要彼此关爱,别做爱管闲事的人。赫卡柏(希腊神话中特洛伊王的妻子)的存款余额对于你来说,或者是你的存款余额对于赫卡柏来说又有什么意义呢?”
“存款余额?噢,你指的是高男先生的吧。那个,除了迪安过去说过的之外,我可什么也都不知道。”
“他是怎么知道那么多的呢?”
“那当然,这是从花园厨房中精选出的一朵修辞的鲜花。”
“那是徒劳,米特亚迪小姐,”英格拉比说,“跟他辩论还不如跟鳗鱼辩论。”
“说到鳗鱼,”米特亚迪小姐放弃了自己的观点,“哪,哈特雷小姐是怎么回事?”
“没人喝彩的奇观?她怎么了?”
“几天前她来这儿跟我们说警察要来抓某个人。”
“他曾经在高男先生的办公室里干过几周。他们把那叫做:熟悉其他部门的业务。布莱登先生,我认为用不了多久你也会被派到那里去的。到了印刷部你可就得小心点了。斯莱勒先生是个严格的人。他甚至不会允许你溜出去喝杯咖啡。”
“到那时我就只能向你求救了。”
“他们不会让布莱登先生离开创作部一步的,”米特亚迪小姐说,“他们现在还对他的威福莱茨计划不知从何下手呢。每个人都一直希望迪安会在别的地方干得更出色,他就像一本好书——你是那么喜欢它以至于你总是渴望把它借给其他人。”
“你真是个残忍的女人,”英格拉比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就是你说的这种话让全世界的女人都背上了坏名声。”他瞥了一眼威利斯,而他接过话说:“不是残忍。事实是当她说这些话的时候根本不是出于敌意(奇*书*网.整*理*提*供),你们女人都是那个样子。”
“那么你赞成萧伯纳的观点——无论何时你打你孩子,一定要保证你当时很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