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第1 / 2页)
她一看到我就笑起来,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问道:‘你下午到哪去了,我连打好几个电话去你家都没人接。‘
她一句话就抹煞了我试图在我们之间划的界线,我一时间感到十分迷惑,不知她是真的这么纯情还是心机太重的表演,我发现照着这样发展下去,我一定又被套住,肯定斗不过她。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直接从她这获得答案,想到这,我冷冷地说:‘就目前所发生的一切,我需要一个满意的答案。‘
我想此时我脸上的严肃一定厚的可以用刀来刮,因为我看出了她极度的失落之情,就像一个受到极大委屈的孩子,不仅得不到别人的安慰反而又遭受了天大的误解。忽然间我觉得自己很残忍,也感到了良心的谴责,我真希望她立即站起来痛骂我一顿或者狠打我一耳光,然后跑出去再也不理我,我非常渴望这种快刀斩乱麻的痛苦,哪怕为此负出极大的代价。
她低下头,闭上眼睛,喃喃地说:‘我一直以为我们都能做到相互的信认,但现在我才知我错了,我做到了这一点,而你没有做到。‘
我没料到她会这样说,心软了一下,但随即被愚弄后的强烈的气愤之情又迫使我继续冷酷到底,我看着她,一字一顿的说:‘可是我们间发生的所有事都在告诉我不能相信你,因此我需要你的解释。‘
你别搞错了,我不是要你帮我报仇,只是想平息这件事,和他们永远保持一段距离,像两条平行线一样永不相交,知道吗?你可别去惹事。‘
他一脸的失望,说:‘那多没劲。‘接着又说:‘好了,好了,包在我身上。晚上我制定一整套行动方案交给你,你自己看着办吧!‘
我说行,这个话题就此结束。接着,他又和我聊起对付女孩的方法和他的实战经验,说的有声有色有板有眼有具体有事例,简直形成一套理论基础。我说你哪总结出来的这些歪理谬论,他眉毛一扬说这是经过反复试验屡试不爽的真理。我无话反驳只好引用一名人的话:‘只要能自圆其说的都可被定位成真理。‘他吹眉毛瞪眼的说我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我不想多费口舌就来个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一边专心致志地看电视一边装作很认真的样子对他敷衍了事。
从他家出来时,已是夕阳西下,初夏的晚霞把整个大地都镀上了一层金黄,凉风习习吹来,一直吹进心里,把心里最后一丝不愉快也吹走了。我现在的心情像这晚霞一样绚烂,我哼着歌大步流星赶回家,晚上还有我最喜爱的足球比赛。
回到家里,父亲还没有回来,母亲在等我吃饭。我刚吃完零食,一点食欲也没有,为了不扫母亲的兴致,我十分勉强的从已接近饱和的胃里腾出一点空间陪母亲一起进餐。顺便把今天所受的委屈略加虚构的慢慢道来以博取更大的同情。父母与子女间代沟的深浅是与双方坦诚度的大小成反比的!
‘你需要解释,那好,我都告诉你。‘她满脸通红,激动的说,‘首先,我要告诉你,我对你讲的话句句实情,绝无半点虚假的成份,其次,我们这个剧组的所有人都是我朋友,有的甚至是与我爸爸一起闯江湖的。他们这次纯粹是为了帮我。我承认,戚峰是很在乎我,也曾经误会了我和你的关系,但是我已对他解释清楚了,他也明白了我的苦衷,同意单独与你谈一谈,尽释前嫌。我想我们间的误会也就这两点,我都讲完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误会这么深,也不想知道,但我绝不勉强任何人,如果你要退出,我不拦你。就当大家一起做了个不愉快的梦。‘说完看着我,等待我的答复。
刚吃完饭,电话铃响了,母亲起来接,说找我的,把电话递给我。是孙玉姿打来的,她先在电话里就中午发生的事道歉,然后说有急事,约我立即出来面谈,我从她的语气里听出了‘不容拒绝‘这四个字,就硬着头皮答应了。
我挂上电话,发现母亲一直站在那里,脸上始终保持着那种神秘的微笑。有人说笑是心照不宣的表现,我不知道母亲又照到了什么东西。
我有点尴尬的抓起外套说出去一下,马上回来,母亲点点头,什么也没有问。这也是我十分尊敬母亲的原因之一,人总是不希望被约束的,特别是像我们这个年龄段的年青人![奇+书+网]过分的关心不仅不能让人感到温暖只会增加别人厌恶的情绪。
我怀着十分矛盾的心情向约定地点赶去,一边想像着见面后可能出现的情况。
我们约定的地点是一家餐馆,我去时她已到多时了。我在她对面坐下,要了一杯饮料,然后等待她的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