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第1 / 2页)
朱燮见管崇及手下将士全军覆没,知俱罗不好对付,挥手招呼手下士卒后队变前军,急速撤走。
俱罗亦知林内必有杀机,也不追赶,招呼士卒准备离开。众隋军刚与管崇大军生死相搏一回,现在也有些失去警惕,都急着想早回军营。不防,朱燮义军竟调头快攻而来。隋军大意之下,队伍被义军冲乱,勉强招架,死伤甚多。
俱罗盛怒之下,挥枪再挑百十名义军。
我催马向人少处跑去,却被几名义军发现,催骑紧追而来。此时的我已经能够娴熟地驾驭黑马,竟将义军甩出数百步之遥。岂料,一名义军弯弓搭箭。竹箭离弦准准射向我后心。哎,马术渐长,但不懂武功,难逃厄运。突然,银枪悄然而至,拨开箭矢。俱罗这是第四次救回我的性命。
追杀我的义军仍不放弃,催骑靠近,被俱罗银枪悉数挑下马去。俱罗向我喊道:“跟紧老夫!”说完,飞马从战阵边沿而走。我紧随其后,不敢怠慢。已到战阵外围,俱罗让我围战阵外圈围转,而他自己则退居我身后紧随。这可是战争,我纵然再气愤俱罗滥杀义军,也要认清形势,一旦赌气,搞个人主义,就会被义军误伤,还怎么去救裴菲?又怎么对得起远在现世的父母?我听了俱罗的话,按他吩咐而行。
也许是因为第三次驾驭,马也认了我这个主人,虽狂奔飞蹄,却将我稳稳驮住。若从营寨门而出,必被吐万绪发现。我拉住缰绳策马冲向后营,就见几名士卒欲来拦。众士卒见黑马疾冲而至,恐伤其身,纷纷让避,不敢拦截,我得此机,催马准备越过营寨防护的木刺障碍。黑马飞速抬起前蹄,轻纵其身越过障碍。营中士卒均齐呼:“任校尉快回来。”
我不敢回头,催骑狂奔。在此紧急之时,竟发现自己的骑技越发精进。
俱罗这里仍是杀声震天。
义军损失惨重,仅剩数十将管崇团团保护住。而俱罗则在一旁规劝道:“现在归降,本官仍既往不咎。不要以卵击石。”
管崇望着手下这些出生入死的兄弟,笑道:“诸位兄弟,当年随在下起兵,曾一同盟誓,愿同赴黄泉。今日可证此誓。”说完,飞身从众士卒保护圈中跃出,挥剑朝俱罗咽喉猛刺而去。俱罗挥枪硬抵一记,旋身挥动银枪与管崇连拼十招。俱罗第十一枪回马枪出,管崇用剑急挡,被俱罗内力贯穿剑身,枪尖刺中管崇左胸。管崇惨哼一声,仆地而忘。众义军士卒见主将阵亡,报仇之心顿生,挥矛齐向俱罗攻来。俱罗索性旋动枪柄,将所剩义军全部刺死。
俱罗沿边而战,银枪早已挑死数百义军。每有义军持刃欲对我不利,俱罗银枪即出,将其挑开。这样,围外圈数转,早已血染战袍。
朱燮时运不佳,与俱罗交战,损失依旧惨重。虽然,开始用计斩杀隋军过百。可是,俱罗所率领的士卒无不是历经数百战阵,训练有素,能将逆境扭转的猛虎之师。形势一旦逆转,隋军反败为胜将朱燮大军围困。
朱燮不愧是一名儒将,面对逆境,仍指挥若定。手中羽扇竟能连发钢针。不少隋军已丧命于钢针之下。
十数枚钢针又从朱燮羽扇中发出。数名隋军中针倒地,另有两枚钢针一上一下攻至我面前。俱罗银枪挡开一枚,另一枚被俱罗用手夹住,挥手甩出,钢针刺入一名义军前心。
“住手!”我此时策骑到来,已经来不及制止了。几万义军无一幸免,全部躺于血泊之中。这一仗,鱼俱罗大获全胜。仅以伤亡数百隋军代价,竟将管崇所部尽灭。我见此惨状,不再吭一声,也不理会俱罗言语,一人无助径直走向密林深处。
突然,一支竹箭向我面门射来。
第十六章儒将朱燮
竹箭疾速而至,我已经躲闪不及。且俱罗距我百步之遥,难以救应。我正欲迎接死亡,却听得一声扳机抠响,竹箭被弹开。我向远处望去,俱罗正拿着手枪骑马向我这里飞驰。再看密林内也冲出一队人马。迎面一杆大旗,大旗上书“朱”字。我猜一定是刘元进义军旁支,朱燮所部。早听闻朱燮率领的昆山书生军连战皆捷,是大隋较头疼的一支义军。义军中一位儒生装扮并手摇羽扇的一定就是朱燮。
俱罗飞马挡在我身前,叫声:“退后!”欲再与朱燮义军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