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第1 / 3页)
面对这突来的问题,一时之间,玄玉倒也不知该怎么回答。
“袁某认为,王爷在未来几年内,是该学习另两个字了。”之前叫他学的,他都照办了,但这回。。。。。。可就不知他愿不愿。
“哪两字?”
袁天印不忘提醒他,“若信王不死心,将此事奏上朝庭呢?”暗的不成,德龄还可明着来。
没想到这招的玄玉,顿时陷入了苦思。
“其实这也简单。”袁天印不疾不徐地解决他的难题,“王爷只消在朝上说,运河方开通,许多规矩待立,一川不宜有三令,因此暂由漕运总管全权监控,若要分权,三、五年后再分也不迟。”
“三、五年后?”那还不是一样要给?只是早晚的问题罢了。
“别忘了咱们还有条南北运河尚未开凿。”只要南北运河一开凿好,届时又是一条新的财路,那时,他们还介意德龄同他们抢那短短一段河道吗?那点小钱,德龄爱拿就拿吧,反正两条运河轩运点皆设在洛阳,德龄若想以南通北,照样得给洛阳一笔买路财。
“康大人送来消息,晋王有意请兵三十万,兵伐益州。”弯身拉来案旁的火盆取暖后,袁天印警告似地看向他,“王爷可别小看了晋王,袁某以为,晋王此次出兵,只赢不输。”
“德龄呢?”玄玉摆摆手,要他继续说下去。
“以逸待劳。”
“怎么说?”尔岱那方面尚要理解,便德龄。。。。。。
袁天印缓缓透露出他还不知的消息,“今日袁某至康大人府上走了一趟,康大人说,信王派人到了他府上。依信王之意,东西运河,西起洛阳东至扬州,按理,漕运之权,扬州当享一半。”
恍然明白的玄玉,归敛的眉心当下疏散开来,“谢师傅教诲。”
说完了前话后,袁天印话锋一转,直转到今晚会来找玄玉的重点。
“以你来看,他们四人,何都该防?”
“全部。”不自负,也一高估自己的玄玉,从未低估过他们任何一个,也不敢对任何兄弟掉以轻心。
袁天印一手撑着颊,偏首睨看着他,“那。。。。。。王爷当他们是自家人,当他们是骨血连心的手足吗?”
他淡淡轻哼,“老四想捡现成?”
“乍看之下,信王是见运河日后与富利,因此他扬州也要分一杯羹。”袁天印边点头边说出德龄表面上所做的工夫。
玄玉随之接口,“其实他是想掌握漕运。”
“正是。”袁天印笑吟吟地朝他拱手,“王爷,漕运之权可不能落入信王手中,否则王爷这些年来的努,就成了为他人作嫁。”
“洛阳的异姓王之所以这么安份,全都是因他们得靠康定宴养着,而康定宴还得靠漕运发财,我怎可能会拱手让出漕运?去告诉康定宴,想法子回了他。”花了多大的工夫,他才为洛阳开凿了个财库,德龄只凭一句地利之权,就想自他手中夺走?没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