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第2 / 3页)
“他们不只有今晚会这么激情,往后的日子还有得瞧呢。封贞观眉开眼笑地伸手接往一只被打碎飞来的镜子,十分乐意见到里头约两个人如他所预料的开打。
云掠空抬首看着那扇已经破破烂烂的窗子,“难得凌波那个情场老手也会踢到铁板。”头一晚就这么热闹,凌波往后的日子要怎么过?
“喂,我们还要闹洞房吗?”想看又怕被飞来的暗器砸到的宫上邪,压低了身子悄声询问着这两个本来是想一起来闹洞房的同伴们。
“够劲,我喜欢。被她激起无比斗志的段凌波,一手抚着胸口,不死心的又去揭她的盖头。
似印这回不但是双手齐用,就连双脚也用上了,一边使劲地抵着他,一边摸索着搁摆在床上的嫁妆,朝他一个个掷去。
新房外,只听见里头又是巴掌声又是兵兵作响的瓷器碎裂声,三名本来打算进去闹洞房的男人,都很识相地蹲在房外不敢妄动。
“姓云的,”宫上邪推推蹲在他身旁的云掠空。“新房里头那两个人是在做什么?”
里面的人是在打架还是在拆房子?哪有人这样过洞房花烛夜的?
她又严正地向他声明,“一根寒毛也不许你碰。”
“不能碰的话……”他坏坏地搓着下巴,刻意倾身在她面前邪恶地问,“咱们怎么圆房?”
“无耻!”迅雷不及掩耳的一记巴掌,在话起话落间,再度袭上相同的一个面颊。
被打得直皱眉的段凌波,瞪大了眼对这个说打就打,也不事先通知一声的女人直瞧。
怪事,她怎么每次都打得那么准?她是在那张红巾外还加装了一双眼吗?哪有人隔着红巾还能打得这么准的?
“嗯……”也是一脸纳闷的云掠空,百思不解地抚着下巴沉思。
一只花瓶突地破窗而出,险险地落在他们三人的脚前,让他们三人皆忍不住捏了把冷汗。
“哇……”在更多的家当都一一被当成武器扔出来时。
宫上邪边闪边叫。“他们两个到底是结了什么深仇大恨啊?”
“贞观,为什么他们的洞房花烛夜这么激情?”云掠空冷静地以掌拨去上头不断掉落下来的瓷碗残屑,一边问那个从头到尾都冷笑个不停的封贞观。
还有,他到底是说错了什么?他所说的事,难道不是洞房花烛夜该做的正确事项吗?
连连被人打了两次的段凌波愈想愈火,再怎么难缠的女人只要落到了他的手上,哪个不是乖乖的化为绕指柔?
他就不怕他搞不定这个女人!
“先来个见回吻!”他舔舔嘴角的血丝,蓦地伸出两掌一把将她提过来,首先就想先看看这个敢打他的女人到底是生得什么模样。
“你找死!”似印一手紧按着脸上的红巾不让他揭开,一手拨开他的禄山之爪,便朝他的胸口送上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