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第1 / 4页)
「现在,我有几个简单的问题想请教你。」他刻意笑得很温和,仿佛全都忘记了刚才那记巴掌的存在。
「什么问题?」迦蓝边数著他脸上的手指印有几根,边小心翼翼地分析起他笑容的成分。
「第一,你叫什么名字?」这个问题再不问一下,他这每次都不明不白地当冤大头的人,迟早会得内伤的。
马上误会他别有所图的迦蓝,随即翻了个白眼。
「叶迦蓝。」搞了半天,又是一个想追她的人?好,算他的手法比较有创意。
不好……又是这种清醒模式……
心中大感不妙的迦蓝,只瞥了腕间的手表一眼,随即拉开被单跳下床,光着脚直冲向房门。
门把扭转震动的声音,阵阵泛在充满咖啡香的室内。
「为什么这个门打不开?」急出一头大汗的迦蓝,在怎么也扭不开门把后,心急地回头问向後头的陌生人。
悠哉坐在椅内的霍飞卿没有回头,只是举高一手,朝她摇了摇手中的钥匙。
「第二,不会喝酒为什么偏偏要去喝?」已经在心中反覆把问题重点整理好的霍飞卿,才不管她此刻脸上的表情是代表什么意思,现在他只想找出他想要的答案来。
「因为喝酒可以治我的失眠。」她有一搭没一搭的应著,并不时地抬起皓腕看向表上时针所指的方位。
重点终于被挖出来了,他含怨地微眯着俊眸,抬高了下巴以鼻孔瞪她。
「那就在家里喝啊。」没事她干嘛出来为害世人?
她郑重地摇首,表情也好像是显得很无奈加遗憾,「我试过了,可是我发现,我只有喝你调的酒才能睡得着。」
急如锅上蚁的她挑高了一眉,「你想做什么?」舒舒服服的睡了一晚醒来后,她被囚禁了?
他马上将钥匙往自个儿的口袋一放,倾身向前拍了拍她刚才睡过的床,示意她若是想出去,最好是先坐回原位来。
搞不清楚他在玩什么花样的迦蓝,半信半疑地睨着他,依照指示地坐回原处与他面对面。当她就定位后,霍飞卿立即将双臂摆在膝上,交握着十指,对她摆出了一副恳谈的姿势。
「我叫霍飞卿,年三十一,无前科,正职是牙医,目前在月光酒吧里兼差当酒保,同时也是连着三晚将你扛回来的人。」
她讷讷地应了应,「噢。」告诉她这些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