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蜻蜓戏水最轻狂》(挺进,花啊。)(第3 / 4页)
雪霜害羞不安地偷瞄轻柔帮她擦洗身子的男人,“林郎对不起。”
“你不知道癸水期不能行房吗?”阿真很生气,难怪刚才她会痛,原来今天是雪霜的经期。
“霜儿知错了。”雪霜承受着他的撞击,嫩手轻抚着欺压着她的这具胸膛道:“霜儿会用一生的时间来抚平林郎曾受过的伤。”
“寂静兰房簟枕凉,粉碟探香花萼颜。霜儿眷恋于我,悔不当初里夜夜涕泣,春暖花开季节里也无法融化掉你心中那座冷的令人颤抖的冰山?”
“林郎,雪霜爱你。”喘着重气的她用这一句话来概括。
“蜻蜓戏水最轻狂呢?是什么意思?”阿真眯着笑明知故问。
“啊……”雪霜羞的颜面无存,紧咬着唇不让羞人的呻吟声从嘴里逸出。
“霜儿,快吟。”阿真吮着邪恶的笑,头上长出恶魔的牛角。
“啊……”吁出重气的雪霜,头脑里快速组织着下流诗词,羞羞的眼眸怯怯偷窥了一眼邪笑的男人,才轻轻羞吟:“璇闺绣户斜光入,娇思美目梨梨颜,罗袜遥遥与君粘,雪隐鹭鸶飞始见,盟海誓天共久,洒泪登车,寂静兰房簟枕凉,粉碟探香花萼颤,蜻蜓戏水最轻狂。”吟完后雪霜双手捂着通红的羞脸,从此以后她再也不敢见林郎了。此诗是从她在青楼初遇林郎,到她伤害了他,再到被婉夫人收入门下,到她帆然醒悟,直到现在两人的衣裳不整。近一年里她的傍徨、无奈、叹息、悲凄、对他的恋爱,全都融进短短的一句诗里面了。
阿真听她的诗,一颗心变的亦常的柔软,把自己深深埋入她的身体里面。
“啊……”被突然袭击的雪霜紧皱起柳眉,一张脸因为疼痛全都皱在一起了。“林郎轻点,霜儿会疼。”
阿真趴在她身上,心疼中抚去她的紧皱的眉头,自责道:“是我心急了。”然后开始温柔的律动,雪霜近一年来没被怜爱过,他确实该慢慢让她去习惯,不能*之过急。
“别咬我会心疼的。”阿真轻抚着被她贝齿紧咬的唇瓣,“霜儿告诉我什么是蜻蜓戏水最轻狂。”
“林郎讨厌。”雪霜娇呼,羞答答中窥探他一眼,赶紧移出情眸,不敢与他对视。他现在不就是在蜻蜓戏水了吗?有谁能比他还要轻狂。
阿真见她羞成这样子,律动更大了,哈哈大笑吟道:“蜻蜓戏水最轻狂。”好一个蜻蜓戏水,绝妙的比喻,从一名贫瘠的渔家女到一位学富五车,出口成章的才女,他为雪霜骄傲,也为自己骄傲。
灼热的情欲燃烧完后,夜静更深。
冉冉升腾的温水已候了许久,阿真一把抱起*的雪霜,两人如原始人一般向那桶冒着青烟的浴桶里走去。
“璇闺乡户斜光入,娇腮美目梨梨颜。我的霜儿很有自信嘛。”
正处于半昏迷的雪霜听他此话,害羞不已反驳道:“如霜儿没有姿色,林郎为何要强行向老鸨索要不卖身的霜儿呢?”
阿真点点头后,边动边道:“罗袜遥遥与君粘,雪隐鹭鸶飞始见,我的霜儿很无奈吗?”
“霜儿的身体在无选择被林郎强占而去,霜儿该如何自处?”她曾经悲伤的一心想寻死,还是林郎前来搭救,不然现在她只剩一缕幽魂了。
“盟海誓天共久,洒泪登车。”汗流浃背的阿真低吟后,裂开嘴笑道:“是呀,当初你忘了我们的山盟海誓,伤我至深,我强分开你与柳三郎,你含泪跟随婉儿,没有比这句诗更贴切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