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一人不恤,天下皆贼 2(第3 / 3页)
老牧人笑了,说:“想不起来就算了,我们和镇上的人通婚的人太多了,好多人都搬去住了。”
“啊?那我--”飞鸟认亲要好处的想法破灭了,只好说,“老阿爹,再见了,我还要赶路。”
“带你的伙伴来,在我家住上几天?”卡达达衣的老伴说。
“它们是两匹狼,一只吃肉的马!”飞鸟看着热炕,奶酒,油茶,想住都不行,只好希望老两口同时接受三个同伴说。
“这孩子,胡说八道,不住就算了,干嘛还要撒谎?”卡达达衣的老伴不高兴地说。
在暖热的帐篷里,他见到这里的主人。
“到下野草原?”一个没有牙齿的老牧人说,“这里已经是了。”
“可我没有翻过山脉呀!”飞鸟奇怪地说。
“是呀,有山相隔,可是不是每处都有山的,孩子!”老牧人热情地给他倒了一碗马奶酒,看着他让他喝下。
“那到防风镇怎么走?”飞鸟急切地问。
飞鸟急得几乎要发誓,可偏偏他们都不相信。飞鸟只好掂了些人家的心意离开了。“草原上的人太善良了,镇上的人奸诈多了,可他们好多还要到镇上去住。”飞鸟一边走一边总结,说这话的时候早忘了和生猛发生的不快,不但有得了好处卖乖的嫌疑,还有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忘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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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东南走,不太远了,骑着马顶多二三天的路。”老牧人指着奶酒,示意他再喝,“你一个孩子是怎么过来的,到处都是雪,没吃的,没喝的。”
“我有三个同伴?”飞鸟喝了一口奶酒,感觉到香甜了整个心底。
“老阿爹,你家的奶酒真好喝。”飞鸟夸奖说,“你们这是哪,您又是什么人?我会记住您老人家的。”
“孩子,嘴真甜!我们这里是纳兰部,我是牧羊人卡达达衣,别说什么记住不记住的话。这是我们党那人的待客之道,带点奶酒上路吧。”老人给他递了个酒囊,冲着自己的妻子笑了一下。
“纳兰部?天哪!我婶母就是纳兰部的。”飞鸟高兴地说,“她的靖康名字叫铮燕如,族名叫什么来着?坏了,好像除了飞孝的舅舅没有人喊过她的族名,可飞孝的舅舅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