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九五之尊践宝座,兵势失利遣疆臣 39(第2 / 3页)
狄阿鸟醒悟过来,心说:“我说什么参加宴会还得钱,原来是来帮忙。”他正要叮咛路勃勃两句,转身离开,听到一个女人地声音:“那小孩。你和谁说话呀?!”
路勃勃掉过头来。大声说:“我阿哥。他来找我。你烦不烦?!”
那女人的声音传来:“你再敢顶嘴。我就告诉高夫人你不好好干活,不给你钱。
路勃勃哈哈大笑。说:“那一个高夫人她听费阿姐的,我才不去搭理她呢。告诉你吧,我只听我阿哥的。”
帘子一动,露出一个姣好的女人脸和许多灯光,热气腾腾的。
仆人唱到一半,不少宾客已经像鸡鸭一样散走。
西厢一场是一些根基动摇的闲爵,西厢二场相对次一个等级,西厢三场根本不入流,西厢四场,连人名都不唱,想必是提供一些实在坐不下地师爷呀,贴身保镖呀,让他们闲坐,吃一顿饭。
狄阿鸟一直等到最后。
他发觉自己比着李玉,足足高一个等级,不知是自己虚报的方孔兄起了作用,还是名声在外,只是琢磨换席怎么换,想来想去,让李玉换到西一场,和他换席的要降一个等级,此话不好提,而自己自降身份,换到第二场,应该容易些,想到这里,带着大伙直扑西二场,去到时,宾客大已纷列到一座座矮席上,找到李玉那一席,看往他的旁边,是一个大胖子带一个小胖子,另外跟有两个家人。
狄阿鸟跟他们好说,但西一厢和西二厢的招待规格不一样,却还要在管事的仆人面前下一阵工夫,好不容易说通,众人来到李玉的一旁对视而笑,坐了下来,才想到谢先令肯定是去念到名的西一场找大伙。
她跟狄阿鸟照过面,就不顾形象地嚷:“你是他哥。你也过来帮忙,这个浪蹄子奴隶,洗刷起来这么费劲。也好你膀大腰圆。来嘛。来嘛。”后面越来越腻:“好哥哥哎。你要是进来,还不想走呢,不过这些浪货,你不能碰,要是看得起火,倒也没有关系。”说完,她掺住狄阿鸟地胳膊,绕上软绵绵地身体,拖着狄阿鸟就往里走。
狄阿鸟想她们要把这一些荆人女子送去达官显贵那儿,送去前洗干净,换上衣裳,虽不愿干这些贱活,却有一些恼,刹那间想到费青妲竟然让路勃勃一个孩子来干这些,却想证实证实,免得无凭无据,误会了人家。
他走了进去,发觉外表被着布,其实是一个独立的木格槽,里面放着两个洗澡地大桶,看到对面,还有一个门,尚不及看,木桶里已经起波浪,坐起来一个女人,满头栗发,舞了胳膊大吼:“总有一天,我们地王认清你们的真面目,发出一声怒吼,带领许多地战士,来到你们的城下酬”
狄阿鸟偏偏跟着钻冰豹子学了很久,虽说不流畅,但可以听懂,猛然间被人当头咆哮出这么有震撼力的话,浑身一震,不自然地回吼:“你说什么?!”
狄阿鸟怕狄阿孝和赵过傻里傻气,找人不成,把自己再找不见,连忙爬起来去西一厢,不见谢先令的面,想一想,连忙去西四场,到了西四场,没找到谢先令,不见路勃勃,也不见褚怡,他心里叫着怪了。出来沿廊一走,听到哪儿传来哭声,有点像路勃勃。
他本来不相信路勃勃还哭得伤心,但想一想,如果他跟褚怡走开了,说不定要哭,就找了去,竟然走到黑通通的后园子,后来隐隐看到灯光,竟然是一个包裹结实地布裘大棚。再听听,方知不是路勃勃。而是一个女子哭,他绕着走走,绕到一团乌黑的最后面,就见一个身影打里面出来,有点儿像路勃勃,贸然喊道:“博小鹿。”
路勃勃“哎”了一声。大叫:“阿哥。”狄阿鸟听他的声音,松了一口气,说:“我听到谁在哭,是你哭吗?!”路勃勃立刻低下头去,放上手背乱揉眼睛,“嗷、嗷”叫几声,憨笑着问:“是不是这样?!就是我哭,我学别人哭,好几个跟卓玛依一样的女的,老哭个不停。我就哭一哭,羞辱他们。阿哥真不愧是猎人出身,听到了。”
狄阿鸟想起褚怡,问:“褚怡呢?!”
路勃勃摇了摇头,说:“说是弹琴献艺。我不知道去了哪儿。她们让我在这儿帮忙,过后给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