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第1 / 6页)
“海格拉德斯阁下,虽然行动失败了,不过效果还是不错,现在鲁尔西顿已经封锁了北方边境,鲁尔西顿商人也开始陆续关闭在凯恩斯帝国内的商会分部。”博特路挺着身体,从动作上看,显然是军人身份,“萨默斯特有所觉察,所以封锁了所有消息,只是宣称有盗匪做乱,不
市民都猜测是凯恩斯帝国派出的皇家禁卫魔法师,只 方不声明,所以帝国和鲁尔西顿都没有对这件事情做出明确表态。”
“这样最好,越是含蓄的隐瞒,帝国贵族和鲁尔西顿的关系就越恶劣,这非公开的抗议比公开的敌对要有用的多,等帝国贵族实在忍受不了这个冤枉,我们的目的也达到了。”海格拉德斯一说起帝国这个单词,嘴角就出现了轻蔑的微笑,“银狼在鲁尔西顿的兵力可以迅速扩张,这在鲁修斯联合王国已经有了先例,萨默斯特投靠银狼已经是心知肚明的事情,就算他死了,鲁尔西顿的未来他也早就安排好了,所以不用担心鲁尔西顿会落入帝国的口袋,它依然属于银狼,而南边的斯托克王国早就和银狼有了军事合作协议,同样对帝国有威胁,说起来,阿尔伯特和伦贝斯应该感谢我……”
“阁下放心,下官行动的时候三十二人,阵亡二十四人,除下官撤回国外,其他的继续潜伏在鲁尔西顿各个城市,随时可以制造更多的谣言煽动鲁尔西顿对帝国的仇视,等鲁尔西顿公开和帝国敌对的时候,相信足足可以吸引十个帝国军团的兵力。连最高元老院都很满意这样的结果!阁下真是厉害!”博特路激动地说着。
“你怎么知道?现在南方和鲁修斯联合王国的边境局势越来越紧,最高元老院又抽不出足够地兵力给罗内赫斯高级执政官,西线的大军也在要求援兵。不光是罗斯塔尔省,就连贝莱德西亚城都出现不少民众要求你复出地呼吁。”爱尔莎一边开始整理房间。一边用古怪的微笑回头看着**地男人,“你的将军们还真心有灵犀。居然死拽着军队不放,就连亲自去西线接替指挥的马库萨大执政官都被那些将领说服了,看来这对帝国的战争不出几个月就会开始了。南边的两位高级军务执政官正在被你害死……”
“总是把一切阴恶的东西都往我身上堆积,这不公平,亲爱的爱尔莎小姐。”海格拉德斯一把将爱尔莎拉到自己怀里,眼睛里是邪邪的笑意,“不过看起来,你也是那种不愿意让我表现出寂寞地人……你应该放心,很多事情我会去做的!”
爱尔莎只觉得全身软软地,如水的眼睛默默地看着海格拉德斯,鼓励、渴望,期待着曾经潇洒自信的男人再次绽放出活力。
轻轻地在对方额头一点,海格拉德斯就拉着爱尔莎站了起来,一边取过衣服更换,一边朝门外走去。
“也许你是该思考其他事情了……一直在**躺着也不符合你的生活习惯。”爱尔莎暗暗失望,尴尬地去整理被子,一边回头看着正要打开房门的海格拉德斯,“贝莱德西亚的博特路先生已经在城内旅馆等你了,想必又是什么好消息……”
月六日晚,普洛林斯共和国,切里克城,赫莫特官邸
由于官方的出面插手,前来探望海格拉德斯的各地民众都被婉言回挡在官邸甚至是切里克城门外,而官邸方面也在几天前宣布了海格拉德斯身体有所康复的消息,所以在相当程度上,人们那颗悬起的心总算有所放松,进入七月份后,海格拉德斯的官邸大门前,除了增加的官方卫兵外,基本上很难看见拥挤的人群了。
宽敞的寝室里,海格拉德斯一身睡衣轻松地躺在**,虽然感觉官邸里没有多少仆人,但海格拉德斯的房间却异常整洁,四下都打理得井井有条。
手上翻着书,一边还拿过放在床边的葡萄酒小泯几口,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漂亮的天蓝短发下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丝毫看不出任何病态。这样的身体恢复,几乎连海格拉德斯本人都无法理解,不过对于身体素质一向很好的他来说,这点也就没去多想了。
“海格拉德斯,身体刚刚好,就喝酒?”门开了,一位娇媚的少女走了进来,一手还端着药盘,轻摇细腰走到床边,一把将对方手里的酒杯就拿开了,然后一只玉手就摸在对方胸口上,“呵呵,心跳好象很平静的样子,看来你还没有恢复哦!”
“哈哈,那晚上我也给你个好消息,如果你暂时不回家的话……”海格拉德斯狡黠一笑,转身关上了房门。
爱尔莎一楞,会意的微笑将她漂亮的脸蛋打扮的更加妩媚,将被子一甩,一股浓烈的男人气息从被子里释放出,抱在胸前陶醉了好一阵,这才出门朝浴室而去。
不过半个小时,一直在官邸保护海格拉德斯的莫洛队长就从外面带进来一位身穿白色魔法师长袍的中年男子。
精明的眼睛,宽厚的身子骨,怎么看都不太像平常的那种嬴弱魔法师形象,不过男子胸前的高级魔法师徽章却实实在在地表露出此人的身份。
“时间耽误了很长了,博特路……”海格拉德斯亲自给对方斟了一杯酒,那种自然洒脱的动作让面前的高级魔法师一下表现出了受宠若惊的激动,“说说看,一个半月了,好象一路上并不太平……”
抬头起看看这个在重病期间照料自己起居的贵小姐。海格拉德斯忽然陷入了幻觉,一种家庭生活地快乐居然第一次清晰地出现在心头,再看看这房间里所有的整洁都出自这位贵小姐的一人打理,心里更加感觉温暖,而更让他舒服的是,那时刻不忘的挑逗暗示总让他身心愉悦。
“亲爱的爱尔莎小姐,严格限制我的酒量这样总不太好,我是说这在违背我的生活规律……”海格拉德斯拿起对方那放在胸前地小手。陶醉般在鼻子前深嗅了一下,就理智地放到了一边,然后又端起了酒,一副征求谅解的表情看着对方,“如果您要协助我有所改变,那我可以从戒酒开始……”
“呵呵。也就是说如果我坚持让你不喝酒,就等于暗示你放弃其他的生活爱好了……”爱尔莎娇笑几声,脸上的红晕就出现了,身体一斜,头就贴在了对方胸口上,“恩……我再听听,好象在拒绝,啊……你这个不安份的男人!”身体一缩,带着咯咯的笑声娇躯就闪到了一边,不过发现自己地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海格拉德斯拉住了。
“吃药吧……”爱尔莎心跳了几下。脸上的红晕更甚,居然没有理会这样的态度。伸手取过了药瓶,“看样子你并非是重病。起码有相当长段时间你在隐瞒所有人,包括我……”
“我不该如此吗?我可不想让我的时间表被提前安排得满满的……”海格拉德斯那明快潇洒的微笑再次出现在那张英俊的脸上,一边喝下苦涩的药液,一边又把葡萄酒当成了漱口水吞下,“相信你父亲那里已经积累了不少有关我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