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暗香浮动月黄昏(3)(第1 / 2页)
有人说:这人是个男的,长得五大三粗,和菜市口卖猪肉的老板差不多(花生:我哪里像卖猪肉的?);有人说:此人是个妙龄女子,长得貌美如花却生性冷清,从来没有笑脸,而且身怀绝世武功,若得罪她,便会被卸去手脚做成人彘装在坛子里(恐怖小说里的红枣);有人说:那老板居然是个稚龄少年,很是和气,常常算不清账目,时不时倒贴客人(小豆这孩子不是一般的迷糊);有人说:此人是个风度翩翩的年轻美男,不过已有妻室,最令人遗憾的是其妻擅做河东狮子吼,此美男甚是惧内,不敢再娶,跌碎了西陇国一干待嫁女子的芳心(花翡胡说八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些传言到目前为止最为广泛。
花翡背过脸去,双肩一抖一抖,哽咽:“最后问一句,那我和小绿呢?”
还有一个谣传,据说真正的幕后老板是个女人,常年以纱遮脸,从来没有人见过她的长相,不过有人传说她长得其丑无比,凡是见过她的人都被其丑陋的面容吓死了。对于这个,我只能赞叹,人民群众的想象力是无穷无尽的。
“红果。”
此刻,我正在店堂的后院厨房里研磨咖啡豆,绿豆在灶边烤着小甜饼,花翡照例不屑于正常食品端着一盘蜈蚣细嚼慢咽。
一个月后,霄山脚下周口城的百姓都知道了一家奇怪的茶馆,里面出售一种奇怪的茶饮,名唤“咖啡”。这咖啡不似一般茶水般澄澈透明、清淡雅致,是琥珀色的,闻着芳醇香甜,喝着微苦却又回甘无穷,唯一和茶相同的是都具有很好的提神醒脑的功效。最最怪的是这“咖啡”两个字他们根本没有见过,后来才慢慢知道是念“咔飞”。
我走过他身边,头都不回,直接去找花生。身后花翡不死心地叨叨:“那我和红枣比呢?”
两个月后,周口城的百姓都迷上了咖啡。
“桂郎,你不要拦我。今日奴家定要以死明志,就让我香销玉殒吧!”花翡停在柱子前,扯着京剧长腔般的调子做戏。
八个月后,西陇国内几个主要城市都开设了类似的茶馆,大家开始逐渐接受这种新生的茶饮,却不知是何种茶叶冲泡出来的。
花翡捧心:“我和这红果你选哪个?”
银耳一个凌空飞踏,揭下店门上方的牌匾,打了盆水准备拭去上面的尘埃。说到那块牌子……真真是我心里的一个伤,不为别的,就为上面题着的三个大字。
我眩晕:“始乱”都谈不上,何来“终弃”?
十个月后,西陇国的集市上开始出售一种褐色的粉末,买回后依据附赠的一张商贩嘱咐,便可在家如泡茶般炮制出美味的咖啡。
“桂郎……你……你好狠心!奴家待你一片痴心,你却对奴家这般始乱终弃……奴家不活了!”说完作势就往那屋内的柱子撞去。
一年后,咖啡席卷西陇国,垄断了全国至少四成人的味觉,并且开始渗透贩售至雪域国和香泽国,而这个人一夜暴富。关于这个人究竟是何来历,长相如何,是男是女……被传得绘声绘色,却没有一个确定统一的答案。
“当然是小绿!”我毫不犹豫,没有小绿哪来那么好喝的“晓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