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3.第703章 生死之间，忽然而已（第2 / 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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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有心，理应唯恐避之而不及。
但亦有人，处于危墙之下而无惧。
扶摇就在混沌面前。
咫尺之遥。
她用似曾相识的眼神，以淡然无谓的气势。
仿佛世上全部的黑色都往他聚拢，都被他吸取。
混沌原始邪神。
传说中的万恶之源。
化成真实存在天地之间。
万众瞩目。
溪洞那边，苍离和夙玉她们看见，特别是苍离，在强烈的不安的预感之下，当然是声嘶力竭地让扶摇快走，渊流甚至已经冲向扶摇这边。
还有天界众神，虽然扶摇已被逐出神族，但谁都心知那早已无关，天帝和端华、昭明也纷纷向扶摇靠过去，要把她带回来。
可无论哪一方，都在扶摇的视线里模糊。
她当然也回头看了。
只不过是看溪洞的方向。
只是以最骇然的眼神。
光是看着，就能感受到一种自发的恐惧，那不可避免，因为是来自本能的反应。
那是原始的恶。
众生累积的罪。
仇恨，怨念，欲望，罪孽，一切的阴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