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4.第704章 勿为伤怀（第1 / 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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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
他也记得，他赶不及，却有人能。
当他发疯似地冲向扶摇，有一个影子从他身边呼啸而过，干脆而冷静。
苍穹当然错愕，也不忘转头去看，只看了一眼。
“你……你……”
多年以后，苍穹再回想当时，纵使是他，也会记得情真意切。
那样的记忆，的确是刻骨铭心，没有办法忘记，他也不想忘记。
他记得每一张脸，每一句话，每一个细节，全部的起承转合。
他记得最后一刻。
他记得扶摇毅然决然走向混沌，投身无尽的黑色。
如此熟悉，如此意外，又如此情理之中。
是苍玄的眼睛，是苍玄的面容，是苍玄的气息。
是苍玄的冷傲。
他没有苍穹那样的愕然，也没有苍穹那样的绝望，只留给苍穹匆匆又无期限深远的一句。
他记得自己折返回去。
记得自己向扶摇伸手。
记得自己终于忍不住竭嘶底里地呐喊：“不！不！回来！你给我回来！”
记得……
他反应太慢，已来不及，他和扶摇之间的那段距离，是生与死的鸿沟，他赶不过去，扶摇也回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