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再也没有下次了(第2 / 5页)
“嗯。”夏洛特回想起来,笑了笑,“那时候我已经搬走了。接触不多,不过,确实是个很好的女孩子。好到让人都不忍心嫉妒她。”
“你嫉妒她?”
催眠结束以后,夏洛特的情绪变得很平静。终于和西格蒙德敞开心扉。她详细的讲了她从小到大和席勒教授的相处,包括几次告白的惨烈收场。西格蒙德静静的听着。他们就这样交谈到天亮。
“我感觉好多了。”夏洛特说,“我还是第一次和别人说起这些事。”
“那么你确实被压抑太久了。”
“但是,居然有别人已经知道了我曾经和席勒告白的事。也许我喜欢席勒教授这事真的很明显,但是,为什么会连我告白被拒绝的事情都会被她知道?我想不明白。难道是席勒讲出去的?她并不像这样的人。”
“你说有别人知道,那个人是谁?”
“我听不见。我把它拿在手里。……一首儿歌。”
“它是怎么唱的?”
“世界上最美的是什么,是席勒溪边的白花。
世界上最高的是什么,是钟楼对面的高塔。
世界上最无私的是什么,是教授我语言的老师。
“五月。”夏洛特说。和龙交战结束的那天晚上,五月和她说破了她曾经告白的事,还说,希望她能够照顾席勒……如今看来真是笑话。
“五月吗……”西格蒙德陷入了思考,“不是很了解这个女孩子。风评不太好。也许是她的猜测?”
“但愿吧。”夏洛特说,“最近一段时间,我发觉自己越来越看不懂席勒的想法了。”
西格蒙德知道她所想的一定是席勒成为五月的导师一事。这件事夏洛特已经抱怨过好几次了。
“不过她的姐姐四月真是很好的女孩子啊,”西格蒙德微笑起来,“周末还经常来我的诊所帮忙,包扎伤口,清洗纱布什么的。对了,她也曾经在席勒教授那里住过吧?”
世界上最亲爱的是什么,是陪伴我一生的家人……”
这是索绪尔学院的小孩子们都会哼的儿歌。因为催眠术的关系,在夏洛特唱出这首歌的时候,她的手向前伸着,好像在触摸一件不存在的东西。而她声音的感觉也变了。就像是一个在牙牙学语的孩子,口齿也不清晰。西格蒙德想起,夏洛特小的时候是有听觉障碍的孩子,似乎是从八音盒的震动中学会说话的。
“啊,这时有人来了。是谁来了?”
“老师,家人。”夏洛特说,“老师,家人。”
她重复着,泪水从眼睛中不住的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