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零五章 白忙活和白忙活(第3 / 4页)
身后的墙上,赫然画着一串小儿涂鸦似的符号,一共五个,依次是月亮小鸟、太阳、狗和人脸。
往北城门去的路上。他满脑子都是这五个,默,别人跟他打招呼都没听亚:回到值房中,异千户关卜怖将记在心里的五个图案画下来,然后从怀中掏出个巴掌大小的小册子,一个个的比对起来。
哦不,是二十一。丘千户心中暗暗道:“太阳是北、狗是戌时。张着嘴的人,是开门的意思。便默念道:“二十一,北、戌时开门,腊月二十一,戌时,开北城门”
他终于稍稍松口气,朝着西北弈向跪下,恭敬的磕三个头,低声道:“师傅,徒儿明白您老的意思了,您请放心,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然后便若无其事的起身,将东西收在怀患,坐在大案后,高声道:“把陈书办叫来”
那落在后面的白莲教护法,瞪大了眼睛,看着大地张开口,吞噬着一个个蒙古骑兵,好半天才出一声凄厉的尖叫道:“有埋伏”
这一声仿佛唤醒了沉睡的宣府城,一支接一支的火把在城头点亮,无数明军士兵高声呐喊同一时间,弓弩长矛、滚石擂木俱下,雨点般的笼罩住了拥挤在城门下的蒙古尖兵。
黄台吉等人呆若木鸡的望着这奇峰突起的一幕,眼看着一千尖兵被箭雨石幕罩了个严严实实。能逃得性命回来了的,才不到二百人
“这是怎么回事?”呆滞之后,黄台吉突然朝萧薛咆哮道:“你不是说已经安排好了吗?”
萧芹也愣了,呆呆道:nbsp;nbsp;“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不知道的是,就在昨天这个。时候,也有人问了同样的问题。将时间倒回三天半。那时蒙古人还没越过长城,那是天还是睛朗的天,一点没有下雪的迹象。但还是贼冷贼冷的。
不一会儿,便有个布衣文士出来,朝他拱手道:“千户,有何吩咐?”
“本月下旬的当值表排出来了吗?”城头与城墙巡逻,都是日夜两班倒。至于谁耸什么班,向来由这个陈书办安排。丘千户从不过问。
他这一问,让陈:“已经排出来了,正要给千户过目呢。”说着将一张表搁在丘千户桌上。往常他就是直接签字,从来看都不看。
但今天丘千户注定反常,他不仅仔细的翻看,还提出自己的意见。说什么某某某怎么从不值夜班?某某某家里有事儿,就别让他晚上来了云云,,陈书办自然无所谓,他说怎么改就怎么改,结果改来改去。平时跟丘千户不对付的全都上了白班。而跟丘千户关系好的,却全都被配到夜班岗上了。
这种天,人们能赖被窝就不起床,更别提出门了,只有当差的没办、法,还是得按时起床。丘千户就是这些苦命人之一,他是宣府北城门的守将,这差事肥则肥矣。却苦的很,一年三百六十天,日日不得空闲,每天都得在那盯着。
像往常一样,吃一碗婆娘煮的鸡蛋面条,将宝剑挂在腰间。再穿上厚厚的棉大氅,说一声:“我去也”便往外面走去。
冬天他都不骑马,而是步行上下班。一来骑在马上身子不活动,就要冻僵了,二来他蓄欢在大街小巷上转悠一会儿,东瞅瞅西看看才去当差,家里人都习以为常了。只以为他这是人到中年的怪癖,也就由他
。
今天他又转到了城隆庙后的一条胡同中,目光不经意的在两边墙上巡梭,眼看就要出去巷子了。他突然站住了,深深的看那左边墙上的一组图案一眼,然后便快步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