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 我稀罕她(第5 / 7页)
真是岂有此理!而那个郑惜霜更不要脸,据说不但要死要活的,还连郑府都不回去了,直接在元府住下了,只差公然搬进遮暮居鸠占雀巢。
不行,一定要想个办法,萌紫玥要除掉,这个郑惜霜也不能留。羽浣霞眼神阴鸷,满脸森寒,一字一句地道:“来人,摆驾回宫!”
……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为福昌公主守身如玉,只有他自己明白——这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此刻,他被郑惜霜在茶里下了药,身体正亢奋中,红袖出其不意地冲了进来,他来不及和表妹的身体分开。表妹的挣扎扭动,将他的分身弄得非常疼,
“痛!”他忍不住发出惨叫,然后不住的“嘶嘶”吸冷气。他觉得,自己只怕在这方面,真是要坐下男人的病来了。
他们这一番动静太大,引来了许多前来候府吊唁二公子的贵客的围观。故而,事情弄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许多人津津乐道——福昌公主的准驸马元大公子,在继南风馆之后,又和他表妹不顾天气严寒,公然在亭子里野合,并闹得人尽皆知!再次沦为帝都百姓口中的笑柄,也再次为大家添了一桩茶余饭后的谈资。
她还听到准驸马喘着气,不停的说着荤言荤语:“贱女人,*,弄死你,入死你。”
红袖听得头上都上火,一步不停的冲进亭子。甫一进去,郑惜霜两条劈的开开的大腿,和她一身白花花的肉色便映入她眼帘。
亭中的石桌上,铺着郑惜霜身上的衣物和披风,她赤条条的仰躺于上面,也不嫌冷地慌。准驸马身上的袍子还在,罗裤却踩在脚下,正覆在她腿心埋头苦干。
两人边荤声浪语不断,边吸嘴咂舌,搓乳抚臀。
小小的亭子中尽是*的滋滋声,那一双男女,你迎我凑,纵情交欢,春意盎然,让人血气上涌。
而今,外面只怕都传开了,也就公主尚蒙在鼓里吧!红袖后悔不已,觉得自己真是太莽撞了!如果当初能藏着掖着点,也许事情还会有所转机。
“贱婢!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怎么不去死?”果然,羽浣霞听了事情经过后,提脚就狠狠踹在红袖的胸口,力道又大又猛,一脚便将她踹翻在地,并让她口吐鲜血。
她怒不可遏,厉声喝道:“来人,给本公主将这贱婢拖下去,杖刑二百!”
红袖还未来得及喊救命,便被人捂着嘴拖了下去。羽浣霞犹不解气,恨不得立即将郑惜霜抓来,将她千刀万剐,然后丢下油锅炸了。
但现在这件事已闹开了,不但元朝暮来向她道歉,便是宣安候府和郑府也来向她道歉。这些人,一个个名誉上是向她道歉,实则不然,皆是来逼她宰相肚里能撑船的——他们一致认为,既然丑闻发生了,便索性让元朝暮纳了郑惜霜,也成全了她贤慧的好名声。
“贱人,叫你勾引驸马!”泼辣剽悍的红袖乍见这个场景,顿时气血攻心,竟忘了身份尊卑。不顾一切地冲上去,对着石桌上的郑惜霜,劈头盖脸的一顿耳刮子,随后又扯着她的头发,提起她的脑袋,往石桌上猛磕。
郑惜霜上次被元朝蔼弄干,一是破身,二是不喜欢他,完全未体味到男女之事的乐趣。今儿已是第二遭,并不难受,再加上操弄她的又是心上人,滋味自然不同,逐渐品出这巫山*的味儿来,正觉得欲仙欲死之际,冷不防被人暴打。
“啊啊啊!”她猝不及防,再加红袖下的手又重,她的头都快被石桌磕破了,忍不住放声尖叫起来,并拼命的挣扎反抗。
反观元朝暮就比较惨了。
他那次被萌紫玥踢过命根后,又被南风馆的小倌折腾,后来,虽然胯下的伤养好了,可自那以后,便时常感到旧伤处隐隐疼痛,即便有颠鸾倒凤的*,也没有勃起过。屋中固然有红袖和绿釉这样美貌的丫头,他却碰都未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