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表白（第3 / 4页）

“我知道，一直以来小羽哥哥都只是把我当妹妹一样，”华梦如缓缓道，“但是我喜欢小羽哥哥……从小到大只有小羽哥哥对我好……即便小羽哥哥不能接受我，我也不要小羽哥哥以为我是那种坏女人……”

“……”萧羽依然默然，但他的心里却是矛盾的。

对于华梦如，萧羽从来都带有着一种复杂的情感，或者说，萧羽自己也不明白这种感情究竟是什么。但就在这一刻，他似乎忽然明白了，他并不是只是把她当妹妹那么简单。因为当再次看见她的眼泪的那一刻，他真的感觉到，心里的某样东西碎了。

“小羽哥哥……只要一次就好，告诉我，你喜欢我好吗？”华梦如忽然仰起头，看着萧羽的双眼。

萧羽愣了，非常非常愣的那种。

在这一刹那，萧羽可以感受到，华梦如的身体发生了剧烈的颤抖，然后又缓缓平息了下来。紧接着，一种湿湿咸咸的味道，从萧羽的嘴唇传递到了嘴里。

萧羽急忙睁开眼发现，这咸湿的味道，竟是华梦如的眼泪。

说实话，从小到大，萧羽已经见过华梦如无数次的落泪，甚至，每次伴随着华梦如的就是眼泪。所以，萧羽有时候很不明白，同样是女孩子，同样是漂亮的女孩子，为什么殷茗儿的脸上永远洋溢着快乐的笑容，华梦如却总是如同一团柔弱的水球一般。

其实萧羽从来害怕的就是华梦如的眼泪，没有语言天赋的他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去安慰这个甜美可人的女孩子。而不去安慰的结果，就是她会越哭越厉害，知道自己无法忍受。

但此时此刻，萧羽却觉得怀里的女孩竟是如此的让人心疼。

要知道，有时候说实话远远比说假话来得艰难，尤其是对萧羽这种情商低的人来说。若是放在以前依然意味不明的时候，萧羽可能还可以比较郑静地复述“我喜欢你”这四个字，可此时此刻，他却只能涨红了脸，什么都讲不出来。

“原来小羽哥哥一次都不愿意说吗？”华梦如黯然地低下了头，“梦如知道，自己是配不上小羽哥哥的……”

说完，华梦如恋恋不舍地便要松开搂紧萧羽的手，然后缓缓向后撤开去。而那双好不容易才干涸的大眼睛中，晶莹的泪水，又隐约有了决堤的迹象。

“等……”萧羽心里又是一痛，猛地便将华梦如拉回了怀里，“谁说我不愿意了？”

许久，当华梦如终于再也没有力气吻下去的时候，萧羽才轻轻地松开了她的唇。而那双美丽的大眼睛中，也不再流淌出令人心碎的眼泪，虽然还是红红的，但却充满了一种叫做“幸福”的东西。

“小羽哥哥……我没有生你的气……”华梦如软软地缩在萧羽的怀里轻声道。

“嗯……但我知道我说错话了。”萧羽傻傻地答道。

“没有……”华梦如柔声道，“我只是怕小羽哥哥以为我是水性杨花的女人……我怕小羽哥哥不喜欢我……”

“额……”萧羽语塞。